“不如這樣，我問一個問題，你問一個問題，這樣很公平，你呢？”
陸煥淵望著她半晌，才輕輕點頭：“本座可以答應你。”
“你為什麽一定要知道我是否認識無涯樓樓主，你跟無涯樓樓主有仇？”顧千裏在他的話音落下，就直接開口問了。
陸煥淵：“……”
家夥，像個狐狸一樣，狡猾的很啊！
望著她狡黠的眼眸，他開口：“有仇。”
顧千裏眯眼，果然跟她所想的是一樣的。
陸煥淵將她所有的神情都看在眼裏。
顧千裏見他一直看著她沒話，她提醒道：“你可以問問題了。”
“你如此維護無涯樓樓主，是因為你們認識，我想知道你們是什麽關係？”
前一句話問出來，顧千裏以為他要的就是這個問題。
沒想到他的問題在後一句話上。
看著她略微有些閃爍的眼眸，陸煥淵：“實話。”
簡單的三個字，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朋友。”顧千裏眼不紅心不跳的。
她想南宮烈是無涯樓樓主這樣隱秘的身份，應該沒幾個人知道吧！
既然如此，她這樣回答，也不算是謊了。
就算最後她的謊言被揭穿了，她大不了來一個死不承認。
世人誰會知道，靈王爺就是無涯樓的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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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煥淵雙眸炯炯的盯著她的眼眸，他的確沒看到她的閃躲，但是……
“你……”
“輪到我問問題了。”顧千裏不想他繼續的問下去，直接岔開了話題，問：“你要機花，是你身邊的誰中了這毒？”
機花，毒，這樣的字眼，這些年，一直在他的腦海裏盤旋了無數遍。
想到這些，陸煥淵的腦袋又開始疼了。
臉色以眼睛可見的速度，不斷的變白。
顧千裏連忙抬腳，朝他走來，一邊關心的問：“陸煥淵，你怎麽了？”
“哥哥，哥哥……”
“憐兒。”陸煥淵忽然伸手，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他的頭，緊緊的埋在她的肩膀上：“憐兒，憐兒……”
陸煥淵，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這個名字。
顧千裏想，他一定是愛慘了這個叫做憐兒的女人。
也不知道啊，這個叫做憐兒的女人，是不是就是這個需要機花的人？
“陸煥淵，你還好吧？”顧千裏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伸手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陸煥淵抱著她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
這些年憐兒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塊心病。
顧千裏聽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喊了這個饒名字，她能感覺到他對這個女饒在乎。
不忍伸手推開他，就讓他這麽抱著她，就這麽依偎在她懷裏。
好半響，陸煥淵的情緒才有了些許的先穩定。
抬手，臉上還掛著愉悅的笑：“憐……”
當看到顧千裏這張陌生的臉時，陸煥淵狠狠的怔住了。
顧千裏清晰的看到他眼裏的欣喜被失落代替。
開口，想要解釋：“陸煥淵……”
“不要跟本座話，出去。”陸煥淵迅速的放開了她，後退一大步，背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