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閣!

兩個廝把人抬進來後,便立刻出去了。

周叔正在為墨子謙整理衣服,剛準備蹲下,為他脫去鞋襪。

“周叔,我來吧!”顧千裏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對於顧千裏這話,周叔挺意外的。

畢竟一般女人是不會幫男人脫鞋襪的。

顧千裏大抵也看出了周叔心中所想,她:“周叔,我與阿南之間的有些事情,暫時還無法跟你解釋,但我對他從未有過害他之心,就好像他從未想過害我一樣。”

周叔想到昨晚墨子謙的堅持,還有執著,就很頭疼。

他望著眼前乖巧的女人,語重心長的:“千裏,周叔今想倚老賣老的跟你些事情。”

顧千裏心裏大抵已經猜到了周叔要跟她什麽,嘴角微微勾著一些弧度,點頭:“周叔,你。”

周叔臉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收回目光,看向顧千裏問:“千裏,我想問你一句話,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

顧千裏點點頭:“周叔你問。”

周叔你。

周叔你問。

這樣好的姑娘,怎麽不喜歡自家公子呢?

唉。

“你是不是知道公子心裏有你,對你是男女之情?”

一旁的喜兒聽了周叔的話,輕皺了一下眉頭,她覺得周叔問的太直接了。

顧千裏聞言先愣了一下,她的確沒想到周叔會這樣直接的問她這個問題。

但楞過以後,她便認真的回答了他這個問題。

“周叔就像我剛才跟你所的一樣,我與阿南之間的關係很複雜,我可以為他死,他可以為我亡,但我們倆之間,隻是純粹的友誼。”

顧千裏想了想又:“我知道阿南的心思,但是感情這種事情是沒辦法去強迫的。”

“我對他像是兄長,朋友,但唯獨沒有男女之情。”

顧千裏覺得自己這樣的回答已經很充分了。

可是周叔還是忍不住的又問了一句:“你既然沒有這樣的心思,那剛才為什麽我在為他脫去鞋襪的時候,你你來脫呢?”

顧千裏腦海中,莫名的想到了一句話:古人迂腐。

“千裏,今我想跟你,若是你對公子真的沒有這樣的心思,那麽,我希望以後在有些方麵你可以避一避。”

“公子是個很執著的人,認定的事情,認定的人便不願放手。”

“他這樣的性子有好有壞,但更多的是壞。”

“一開始見到他帶你來到這裏,老頭子以為你們兩個人是兩廂情願的。”

“可結果發現……”

周叔收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周叔歎了一口氣,:“你心裏有著其他人。”

顧千裏:“……”

“而經過昨晚的這件事情後,老頭子有發現,公子非你不可。”

話間,周叔掀開了墨子謙的被褥,露出了他那滿是血跡膝蓋。

顧千裏見到他那滿是血跡的膝蓋,快步上前,緊張的問:“周叔,這,這……”

這難道是因為她所致的嗎?

怪不得之前在街上,那個女人她自私,原來……

緊皺著眉頭,顧千裏心翼翼的掀開了他的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