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謙,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麽現在又將其拿出來?”這真的很奇怪。

難道出這些,隻是想讓她爹,顧銳跟著再緊張一次嗎?

墨子謙:“千裏,你等我把話完可好?”

她知道他在急躁什麽,也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顧千裏:“……”

見她不吱聲了,墨子謙繼續:“顧丞相,無涯樓樓主給千裏解了黑蠱蟲的毒,又給她下了一種叫做月半的毒。”

顧銳:“……他為什麽這樣做?”

“我來跟你這兩種毒,你就知道為什麽了。”墨子謙不疾不徐的:“黑蠱蟲的毒,每月十五發作,發作時,會渾身如千萬隻蟲啃噬一般,讓人疼痛難忍。”

顧銳聽到他這形容,心都揪起來了,望著顧千裏的眼眸裏,滿是愧疚。

“而月半的毒,顧名思義月半月半,也就是每月的十五發作,其發作的樣子與黑蠱蟲的毒很是相似,但又有點不相似。”

顧銳問:“這話怎講?”

這一次,墨子謙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將眸光看向一旁的紫衣男人。

眾人見他看向靈王爺,一個個心生奇怪。

然後他們聽到墨子謙:“在宣州城,我第一次遇到千裏的那次,正是她月半發作之時。”

南宮烈緊攥著拳頭,他知道在宣州,是墨子謙救了顧千裏,卻不知道他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認識的。

“千裏遭人擄走,後又每被下了軟筋散,因為中了軟筋散,所以身體無法抵抗身體裏的劇毒侵害,所以在月半那……千裏險些命喪黃泉。”

“不要了。”顧千裏忽然開口,因為她看到顧銳因為墨子謙的話,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這個爹,真的是打心眼裏,真心的喜歡著她。

南宮烈不知道月半竟然還有這樣的危害,一想到曾經顧千裏差點死掉,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麽,緊緊的勒住,喘不過氣來。

這一次,墨子謙沒有多餘的解釋,繼續:“是我用了藥王煉製的丹藥,暫時穩住了她的性命,後又請藥王施針,將她暫時救回。”

顧千裏聽他這些的輕描淡寫,卻沒有去提起他給她服下的那枚丹藥是什麽。

她記得當時她醒來,周藝迫不及待的跟她,墨子謙給她吃下聖藥的樣子。

依照周藝所,那聖藥,世間僅此一顆,與那機花的價值,也算是不相上下的。

“可盡管如此,現在千裏的身體,還是虧損的很厲害。”墨子謙完這些,看著南宮烈:“靈王爺,草民了這麽多,你可有什麽想的?”

南宮烈微眯著狹長的狐狸眼眸,望著他。

他輕啟薄唇,緩緩而道:“墨公子希望本王問出什麽?”

“若是靈王爺讓草民來,草民自然是想讓靈王爺這無涯樓樓主。”

“無涯樓樓主?”南宮烈的神色不明,他們看不懂他臉上的深意。

墨子謙麵對他散發出來的冷氣,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