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冷笑一聲,聲音裏都是諷刺:“還要我什麽,你們自己在做什麽,你們不知道嗎?”

麵對白金的冷言冷語,顧千裏皺眉:“張禦醫他今晚若是醒不過來,以後極大可能就會得了心疾,所以我正請墨公子為他看看。”

這裏的他,自然指的是南宮烈。

心疾,如同現代的心髒病,這病可大可,能不會有,還是不要有的好。

但是這些話,本來顧千裏是不想解釋的,但是看著白金這一根木頭的樣子,她還是解釋了這些。

白金聽著她的解釋,臉色並沒有好看,他的脖子被女人掐在手中,身體動彈不得,但是他的眼眸依舊倔強:“救人?”

顧千裏氣急:“如若不然呢?”

“救人需要掐著爺的脖子?”若不是他進來的及時,此刻自家爺,隻怕是凶多吉少了。

白金到這裏,就算你再笨的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顧千裏嗬嗬一笑:“所以你的意思,我們在殺人。”

“你這算是承認了嗎?”白金昂著頭,問了一句。

啪——

白金轉過臉來,滿眸不可置信的望著打他的女人。

跟在南宮烈身邊多年,自家爺都不曾這般對過他。

可是現在,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打了?

想到這些,白金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顧千裏才不管他是什麽臉色,隻對他:“本來我該再給你一掌,但念在你對南宮烈忠心耿耿的份上,這一巴掌就代替了這一掌,這是其一。”

剛才打他一記耳光的時候,顧千裏就已經鬆開了他。

白金站在那裏,怒視著她,想動手,可是又有顧忌。

“你不分青紅皂白,打斷了墨公子的診斷,差點讓南宮烈出事,所以你該打,這是其二。”

顧千裏數落著白金過失的行為,最後質問:“我所的這些你服不服?”

“我不服。”白金想也不想倔強的。

白金站在那裏,比顧千裏都高出了一個頭,高大強壯的身體,此刻看上去卻是有些柔弱。

因為剛才顧千裏的那一掌力道並不輕。

再加上他自己發出的掌力又被反噬,他現在可不就是想一個柔弱的姑娘嗎。

墨子謙以為顧千裏還要跟他解釋,然……

顧千裏聽著他這不服的幾個字,冷冷的丟給白金一句話:“不服也得服。”

白金:“……”

墨子謙看著白金無可奈何的樣子,再看向顧千裏:“都是誤會一場,索性靈王爺並沒有出事。”

白金聽著墨子謙的話,看向床榻上,躺著的男人,若有所思。

墨子謙知道白金心裏還有疑惑,走到床榻邊,將手再一次的放在了南宮烈的頸脖處,然後再從懷裏,取出了一枚藥丸,塞入了他的嘴裏。

白金看到他塞藥丸的動作,是想要阻止的,可是……

麵對顧千裏那冷漠的樣子,最終所有的話,他還是咽了下去。

墨子謙做完一切,站起身,看著顧千裏:“我已經把藥丸放在了他的嘴裏,所以就算他今晚不醒,以後得心疾的可能性也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