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禦醫給南宮烈把過脈後,才:“靈王爺是大悲後又大喜,才會導致心緒不穩,吐了血,又暈厥了過去。”

顧千裏一聽這話尷尬了,南宮烈之前是因為她走了,所以悲傷。

後來是因為她又回來了,所以又高興。

然後……

顧千裏擔憂的問:“張禦醫,那靈王爺這樣……”

“顧大姐放心,等會等靈王爺醒來,再服下我開的藥,接下來的日子,好好休養,便不會留下病根的。”

張禦醫到這裏,語氣忽然變得有一些凝重:“靈王爺今夜必須要醒,因為他的胸口還有一口熱血未曾吐出。”

顧千裏問:“若是他不醒,會如何?”

“極大的可能性換上心疾。”

顧千裏:“……”

眾人:“……”

張禦醫接著:“這靈王爺經過這次,若接下來的日子,還是這般容易易怒,情緒大的話,喚上心疾的可能性會變得很大。”

張禦醫:“反之,隻要好好調理,身體就會逐漸康複。”

“心疾?”顧千裏驚詫,絕色的容顏上,帶著一抹不可思議。

心疾,就好像現代的心髒病吧!

張禦醫臉色認真,言語肯定:“嗯。”

若不是之前有抓錯墨子謙這個烏龍,顧千裏真的要懷疑這張禦醫是不是跟白金他們串通好的。

白金恰當的站出來,詢問:“張禦醫,那你的意思,是不是爺接下來少生氣多高興,就會養好這一次落下的病根問題?”

張禦醫點頭:“不錯。”

白金扭過頭,看向顧千裏,雙手抱拳作揖:“接下來爺的一切事宜,就有勞顧大姐了。”

顧千裏:“……”

“我希望顧大姐能夠看在爺為你做了那麽多事情上,照顧他,直至康複。”白金完,扯了一下一旁呆呆愣愣的白火衣服。

白火連忙回過神來,:“顧大姐,一切就有勞你了。”

兄弟兩個人完話,就帶著張禦醫一起離開了房間,。

其實白金還想將墨子謙請出去的,怎奈他之前虧欠了人家,所以他就沒敢硬拖著白衣男人離開房間。

送走了張禦醫,白火問:“你怎麽不把另一個男人拽出來呢?”

白金:“若不是我,他極有可能,現在正在跟周公下棋,所以……”

“可是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白火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白金搖搖頭,他回到京都後,一直在處理著皇上壽宴的安全問題,這男人,他還真的不認識。

白火:“他叫墨子謙。”

“這名字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白金完,喃喃自語:“墨子謙……”

然後他猛地回過神來:“是他,是那個顧大姐這次帶回來的男人?”

怪不得剛才白衣男人會問顧千裏她怎麽會在這裏,原來他們是認識的。

意識到這一點,白金立刻朝房間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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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顧千裏坐在床榻邊,望著南宮烈。

走時,張禦醫了,要他醒了,一切就會逐漸好轉。

所以現在,顧千裏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