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衣袍的男人一邊紮針,一邊問:“不是還沒有到十五嗎?怎麽就毒發了?”

“我不知道,大概是她看到了南宮烈跟顧千裏在一起,所以氣血攻心吧!”黑衣男人這樣解釋。

可惜這樣的話,立刻就遭到了紅衣男饒否認:“不可能。”

紅衣男人為白衣女人紮針,然後又為她把脈,緊皺的眉頭,這才緩緩舒展開來。

“我先抱她回房。”

不等黑衣男人答複,紅衣男人已經抱著她,大步離開。

黑衣男人站在原地,望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臉上表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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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譯館,東院。

床榻上顧千裏醒來,發現全身酸疼,她伸手,發現身邊的位置早已冷卻。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臉上浮現兩抹嬌羞的紅暈。

扶著床杆,坐起身,每動一下,身上都疼的讓她直皺眉,同時心裏又是甜蜜蜜的。

“姐,你醒了嗎?”門外傳來玉兒的聲音。

顧千裏渾身一怔:“醒,醒了。”

她坐著身子,將被子往上提了提,她這身上,自己都看了不好意思,更別讓別人看到了。

玉兒聽到房間裏的回應,推門進來。

玉兒的手中端著托盤,見到坐起身的顧千裏,她恭謹的喊了一聲:“姐。”

放下手中的托盤,她走過來懷裏抱著幹淨的衣服:“姐,奴婢給你帶來幹淨的換洗衣服,你是要沐浴,還是直接起來?”

隔著一層床幔,玉兒看到床榻上的顧千裏一臉的嬌羞,還有她坦露在外的肌膚上的痕跡。

玉兒垂眸,眼眸裏劃過一抹什麽。

顧千裏知道玉兒看到她身上的痕跡了,她不為恥反為榮:“靈王爺呢?”

“靈王爺府衙裏有事,他去處理了。”玉兒這也沒有謊,這是南宮烈離開前,讓人跟她的。

玉兒隻當是南宮烈想讓她把這些話跟股前來。

顧千裏心裏不失落是假的,畢竟昨晚她給了他最珍貴的……,而他一大早卻出門處理政務去了。

“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顧千裏掩蓋了眼裏的失落,又:“去準備熱水吧,我要沐浴更衣。”

“是。”

玉兒轉身出去,隻是轉過身後,她的嘴角微微撩起一抹狠絕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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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剛起的顧銳,行禮:“老爺。”

“玉兒?”顧銳見到玉兒,還是有片刻的詫異。

昨玉兒找來譯館,顧銳因為顧千裏的失蹤心情不好,一直在房間裏沒出來,所以對於昨的事情,他一無所知。

玉兒點頭:“老爺,奴婢回來了。”

“玉兒,之前你跑走,沒受什麽苦吧?”顧銳望著玉兒,關心的。

到底,這丫頭跟在他的寶貝女兒身邊多年,也精心伺候過他寶貝女兒多年。

玉兒沒想到顧銳會如此關心她,愣了一下神,才搖搖頭:“沒櫻”

然後屈膝跪下:“老爺,之前都是奴婢不好,若老爺不是受奴婢影響,後麵就不會受到他們的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