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掌心,放著三枚黑不溜秋的球:“啷,這是我全部的了。”

狹長的鳳眸,看著她掌心,久久沒有出聲。

黑與白總是會給人很強烈的視覺刺激。

看他盯著她的手看,顧千裏輕皺眉頭,問了一句:“靈王,你還要嗎?”

你還要嗎?

“嗬。”南宮烈修長的手指,從她的掌心,將三枚炸彈取走。

冰涼的指尖,不心觸碰到了她柔軟的掌心,霎時間,有一股電流,在兩個人身體裏穿過。

“……”顧千裏快速的收回手,將其背在身後。

她嘟著嘴的模樣,像是剛剛被人狠狠的欺負過,俏麗中,多了一抹可愛。

而南宮烈像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窘迫,很自然的把玩著手中的炸彈。

“王爺,丞相大人來了。”

門外一道非常不合時夷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話,顧千裏先是一愣,隨後她驚悚的看向南宮烈:“我爹?”

若是讓她爹看到她在這裏,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

欺君之罪,少一個人知道都是好的。

南宮烈看著她如鹿一樣緊張的眼神,撩唇,故作不知問道:“這難道不是你們父女二人商議好的?”

“真是我爹啊!”

她東張西望,整個房間,沒有任何藏身的地方,唯迎…

想也不想,她快速的朝他身邊走去。

然後……

鑽進了他的書案下。

“你……”看到她這個舉動,南宮烈很是生氣。

桌下的女人,雙手作揖:“靈王爺,我等會再跟你解釋,先借你這地方躲躲。”

躲在暗處的白火見到她這個舉動,憋著笑,他還從未見過這麽大膽的女人。

而且還躲在這麽個……讓人遐想翩翩的地方。

-

南宮烈垂眸,看著桌下的女人,柳葉眉,長長的睫毛,紅潤的嘴,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她的確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

也是唯一一個跟他接觸最多的女人。

“深夜打擾,還請靈王爺恕罪。”顧銳已經走進來了。

可是南宮烈的眸光,始終還是下垂著。

或者,他的眸光,還在看著在跟他打啞語的女人。

“靈王爺,深夜過來,我是有一事相求,還請王爺能夠答應。”這是顧銳的第二句話了,可是坐在書案後的男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桌底下的顧千裏很是無奈,隻得對他做著手勢:“我再給你五張圖紙,擺脫你千萬不要揭穿我。”

“拜托了,我能給的,隻有這些。”

“靈王爺,你就行行好,行行好行不行啊?”

“五張,五張複雜的,厲害的?”

南宮烈看懂了她的手勢,薄唇微揚:“十。”

他知道,這個女人手上,一定還有不少這樣的圖紙。

顧千裏無語,她還想靠這些圖紙,多敲他幾筆呢,現在看來……

局勢所逼,顧千裏:“我答應。”

一直垂眸的男人,抬起頭,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本王倒是不知,本王還有能幫上丞相大饒時候。”

顧銳見他終於出聲了,喜上眉梢:“有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