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信道:“這也是劉湛想不通,他的十名骨幹斥候突然叛變,都跑到敵營去了。劉湛還說,他平日裏對那些斥候很好,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叛變,讓他感到很傷心呐。”

    “這就是劉湛領導不了所致。”唐淵感歎道:“這個劉湛,也就是個都尉的水平,讓他帶領一個團,實在是有些不合適。都說能當都尉就能當中郎將,其實這個說法根本就不嚴謹,別說中郎將,就是校尉,他也不合適,一個人是否能管理好身邊的小兵種,才是看這個人領導力的關鍵。平時,這幫斥候看起來跟長官關係不同於普通士兵,這種關係是很微妙的,近了、遠了,都會產生嫌隙。當將軍,是需要鑽研人心的。可是劉湛隻知道猛衝猛打,這種人隻適合當一個營都尉。”

    屋裏隻有納蘭信和幾個秘書郎,聽唐淵發火,大家低著頭,不時斜一下眼睛對視,都覺得劉湛這次算是倒了黴,搞不好連團校尉都當不上了。本來校尉帶團就屬於高配,本來是都尉長帶領一個團,可是唐淵的部隊向來都是整體高配,如果現在再給劉湛降一級,麵子上恐怕過不去了。

    唐淵隻是抱怨了一句,就又開始跟納蘭信設計戰術,打算找陳朵泱幹一架,出出氣,可是經過上次圍城之後,陳朵泱在渠州增加了不少哨所,並且在一些高地上修建工事,並且駐兵。雖然人不多,但具有極佳的警戒效果,而且逃跑的時候很方便。

    唐淵冷著臉看著沙盤,突然找到一種麵對鐵桶陣的感覺,陳朵泱這次的布置實在是巧妙,讓自己有些下不去手了。

    思索良久,唐淵突然轉到了沙盤的另外一麵,指著一道山脈,“咱們不打渠州城了,繞道萬州,偷襲潾山。”

    “那樣做……恐怕不好吧。”納蘭信猶豫道:“咱們需要繞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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