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盧氏並沒有那麽嚴酷,她成立這支部隊也是格外小心,她可不敢在太後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要知道在武功方麵,犁萬堂才是太後的貼心人,自己手下的實力,絕不能超過犁萬堂手下的大內高手。

    “哎呦,盧夫人還記得我們韓氏兄弟呢?我還以為你把我們當死人了呢。”韓福秀陰陽怪氣地說。

    盧氏憤憤道“韓福秀,我對你怎麽樣,你心裏沒數嗎?你想要的,我都滿足過你,你還想怎麽樣?”

    “咱的孩子如何了?”

    “你別嚷嚷,這事兒要是讓岑參或者太後知道,我的地位就保不住了。”盧氏恨恨地咬了咬牙“幸虧是個女孩,長得不像岑參那莽漢也便罷了,如若是個男孩,那還得了?”

    “哼。”不男不女的韓福秀陰柔一哼。

    ——

    唐淵坐在屋裏捂著耳朵,聽著隔壁傳來的狼嚎之聲,唐虎別孫茯苓嚇唬一通之後,就變成這樣了,總嚷嚷說自己不想活了,活著沒意思。

    孫茯苓到底對唐虎做了什麽手腳,唐淵也不問,反正他也是鐵了心教訓一下唐虎。

    尤蘭端著茶壺走了過來,“沒有新茶了,其實這種紅茶也挺好喝的。”

    “哦。”唐淵淡淡地道。

    “你是不是討厭我?”尤蘭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

    “嗯?”唐淵一愣,抬頭看了漂亮姑娘一眼,姑娘臉色滿是委屈“為何如此說?”

    “都說男人喜新厭舊。”

    唐淵笑了,“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女人,自然就總是新人了。哦對了,我還在考慮,你今年也十九了吧,該成親了。”

    尤蘭臉一紅,轉過臉去。

    “本來我打算,有機會帶你去洛陽,在那裏有許多達官貴人豪門望族,那些人家的公子任你挑選,八成我都能說得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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