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女子也有調皮的一麵,引得唐淵大笑。

    她莞爾一笑,放下手來問:“你會按照張校尉的說法去做嗎?”

    唐淵苦笑道:“我不打算再招個文人來。”

    “為什麽呢?”尤姑娘一笑道:“我覺得張校尉說得挺有道理的。”

    “是的,是挺有道理,我想這也一定是他的經驗之談,他是為了我好,我心裏有數。”唐淵向窗外望了一眼,“可是這個道理在我這裏行不通,因為納蘭信這個人是獨狼性格,在某個範圍內,他必須當老大,好勝心極強,自視甚高,而且他這個人特別敏感,有的時候比你們女人還心思細膩,容易受到傷害。如果我在他的範圍內再增加一個人與之較量、抗衡、製約、牽製,他會覺得不被信任,因此一定會傷了他的心,從此他或許就會心灰意冷,再也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這對我來說是不利的。”

    “你是說納蘭信忠誠不夠?或者決心不足?”尤蘭規整桌麵,倒茶。

    “都不是。”唐淵坐到茶幾邊上,道:“我把納蘭信當兄弟,他就會把我當兄弟,我不想做有可能製造兄弟隔閡的事。”

    尤蘭莞爾一笑,沒說話,看她模樣好像是讚成唐淵的說法。

    這種話留半句的女人是可愛的,不給人添亂的感覺,但也卻好了一些衝勁兒,倒是不像林巧兒那般雷厲風行。

    看著尤姑娘,竟突然想起了亡妻,唐淵的性情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尤姑娘察言觀色,便不再說話了,隻是靜靜地陪在他的身邊,讓他安靜一會。

    過了一會,唐淵又開始喝茶,尤蘭才又開始說話:“聽說你的兒子已經三歲了?”

    “嗯。”

    “想他嗎?”

    “嗬,說來慚愧得很,我走的時候,孩子連爹都不認識,而我的印象裏,他也隻是一個繈褓中的孩子,我隻記得他的眼睛非常像我,其它的地方都像他娘了。或許是骨血關係,雖然我們爺倆相處時間很短,可我總會想起他,每次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心中莫名欣慰,可同時,也覺得對不起他。我沒照顧好他娘,也沒照顧好他,這麽小就寄人籬下,這個爹當得實在是太不稱職。”

    “寄人籬下?”漂亮姑娘莞爾一笑:“這個籬笆也太高貴了些,不是什麽人都能寄下的,我還聽說,你跟皇後娘娘曾經……”

    “別亂講。”唐淵突然一瞪眼。

    “哦……”柔弱女子一縮肩膀,受了驚嚇。

    見尤蘭被嚇,唐淵有些過意不去,道:“那些風言風語都是別人杜撰的,是惡意中傷,我與皇後娘娘之間有知遇之恩戰友之情,情同姐弟再無其它。唐琪在軍隊時,她女扮男裝,還沒離開訓練營的時候,就有女護衛扈蘭花陪伴左右,從不離身,寢同榻飯同食,她可為皇後的清白做證。”

    “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你應該給孩子寫封信。”。

    “他才多大?”

    “不,意義不同,你要讓孩子知道你在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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