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奈奈的,給臉不要臉。”陳豹罵道:“他不來就算了,咱們自己吃。”

    陳豹罵了一句,李冼、馬奔等人也跟著罵了兩句。

    納蘭信道:“不好,不好,人家隻是要麵子的,咱們也是為了緩和關係,不應該因這件事越走越遠。不如再請一次。”

    唐淵點頭,張嘎再去邀請。

    這次曹輔與張幹對視一眼,對張嘎道:“說心裏話,我們也想赴宴,也願意緩和將軍與監軍之間的關係,可是呢,你也看到了,咱們馬監軍情緒很大呀,我們也是沒轍,咱們總不能不照顧監軍大人的情緒吧。”

    “嗯,曹校尉說得有理,那我就直接去找監軍大人了。”張嘎說。

    “去吧,去吧。”

    張嘎再次來到馬不彤帳外,顯得有些猶豫,因為馬監軍那張臭臉實在是難看,自己走進去,完全就是一個出氣筒,馬不彤不敢罵唐淵,卻敢罵唐淵的扈從親兵。

    “唉,真是命苦,現在進去,肯定被他撒氣。”張嘎揉了揉下巴,眼珠一轉,等在帳篷門口,因為他知道馬不彤金屋藏嬌,他打算跟那名“嬌”談談。

    馬監軍金屋藏嬌算不算是監守自盜?

    算,但是沒人管他。

    隻要唐淵不給他打小報告,上級就不會插手此事,即便是打了報告,上級也就是發來一張斥責文書,然後就不了了之了。這種事在師一級的軍官當中司空見慣,沒人把這件事當大事,除非要搬倒一個人,那麽,他以前的那些亂糟糟的事都會被搬出來。

    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要抹黑他。

    把一個人搞臭了,再殺他,會讓百姓覺得大快人心。

    他們認為,百姓往往都是愚蠢的,隨眾的,沒有獨立思考和判斷能力的,即便是有,防止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命運,也願意裝傻充愣,以免災禍。

    馬監軍有自己的衛隊,張嘎與他們都熟悉,張嘎在監軍帳篷外麵瞎轉悠,他們也不管。

    於是張嘎蹲在了馬監軍的帳篷後麵,那裏通常是“嬌”小解的地方。

    “王姑娘好!”

    “哎呦,這不是張嘎,你幹什麽鬼鬼祟祟的站在這裏,嚇我一跳。”

    張嘎嘿嘿一笑道:“有事求你。”

    “有事求我?”王姑娘長得好,而且很風?,聽張嘎如此說,她還拋了個媚眼,她當然不會真的愛慕張嘎,隻是這女人天性如此,在她看來,俘獲一個男人,會有一種成就感,“你有什麽事求我,莫非是想占老娘的便宜?”

    “哪敢啊。”張嘎說:“我想你也知道,前一陣咱們唐將軍和馬監軍因為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為了緩和關係,今日唐將軍邀請馬監軍喝酒,將軍讓我來請,可是我害怕監軍大人拿我出氣,所以才來懇求王姑娘幫忙。”。

    “我為什麽要幫你?”

    “咱們將軍的箱子裏有一件寶貝,如果王姑娘肯幫忙,那寶貝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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