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飛虎第九師,都當成飛虎軍的牌麵。

    當然,這其中少不了皇後唐琪的支持,今年是至德九年,唐皇後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一個孩子的幹娘,她已經二十六歲了,從小在軍營中長大的她,心智比普通女人成熟得多。她幾乎每個月都會給唐淵寫信,但都十分隱蔽,而且花樣很多,絕不會用一個渠道送來。

    真是邪門了,皇後身在宮中,她怎麽會知道唐淵與尤蘭有聯係呢?

    上一次,一個賣貨郎竟然把信送到了尤蘭這裏。

    “下次,別拆開信。”

    “我不是故意拆開的。”尤蘭緊張地說:“那日下雨,賣貨郎渾身都濕透了,把信拿出來的時候,信封已經破了。我打算把信封晾幹,結果發現裏麵字跡又輕巧又筆鋒頓挫,我覺得是一個女子的字,可我又很好奇,什麽樣的女子能寫出如此英氣十足的字來,於是才打開看了看,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就是皇後娘娘的字,當你告訴我的時候,我後悔極了。”

    這也是唐淵經常往尤蘭這裏跑的原因,他擔心有信送到這裏,卻被他錯過了。

    他還記得,當初他告訴尤蘭,這是當今皇後寫給他的信時,少女嚇成什麽樣。私拆信箋在《大梁律》中是違法的事,如果是官信,還要坐牢。

    這可是太後私發信箋給駐外將軍,如果這件事傳說出去,會變成什麽樣的謠言,他們都心知肚明。

    那麽,唐淵為什麽要告訴尤蘭,這是皇後寫給他的信呢?

    因為唐淵已經感覺到,尤蘭其實已經看出端倪,可她卻裝作看不出來。

    唐琪的信中提到了唐淵的兒子唐小魚,稱其為義子,而唐淵的兒子在宮中,由皇後撫養這件事,尤蘭是知道的。

    憑她的精明,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這封信的來曆呢。

    既然已經被看穿,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麽了,隻是經常照顧唐家,照顧她,讓她別往外傳播也就是了。

    “我再考慮考慮吧。”唐淵把棋子丟掉,認輸,不玩了。

    “將軍,如果你不帶我去,我擔心我會被殺人滅口。”尤蘭臉色凝重地說。

    “你擔心皇後殺你?”

    “我從信中看得出來,皇後是一個果決的女人,她跟你有感情,可是跟我毫無感情可言,當我失去利用價值,而又有可能遺留後患的時候,很有可能除掉我。”

    “我跟她能有什麽感情?”很顯然一開始唐淵想偏了,立刻改口道:“戰友情誼倒是有的,當然,我心中的還掛念知遇之恩,沒有她對我的賞識與提拔,沒有我的今天。應該是我對她有感情,她對我……應該隻有……”。

    “我看不是那麽簡單,字裏行間對你的關心,超出了你說的範疇。”

    “……,是嗎?別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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