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都姓唐而已,其它沒什麽瓜葛。”唐淵如實說。

    孟昭陽眯了眯眼睛,點了點手指道:“把我當外人了,不跟我說實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很不開心的樣子。

    “我是登州府人,他是襄城人,本來就沒什麽聯係嘛。”唐淵納悶。

    孟昭陽抬起扇子,指著唐淵,不說話,看他那副鄙夷的表情,好像是說:編,繼續編。

    唐淵苦笑道:“那你說,我跟他家能有什麽關係?”

    孟昭陽有些信了,道:“年前聽說你跟唐家小姐有親密來往,還把你的那匹汗血寶馬借給他騎,這事兒難道是假的?”

    “哦,有這事。”

    “你看看,這會兒又有這事了。”孟昭陽翻白眼,滿臉鄙夷:“如若我不說出來,你還死不承認。”

    “嗬嗬。”唐淵苦笑一聲道:“這隻是一個誤會,當時她家女兒不知因為什麽,慪氣從家中走出,見到我騎馬,就訓斥我一頓,質問我是什麽官職,竟敢在城內騎馬。當時我見那少女有趣,便故意戲她,我本知道她騎不出城,所以才借給她的。”

    “哦,聽起來,好像是那麽回事。”孟昭陽笑了笑說:“算了,我也不跟你繞圈子。如果你能聯絡上唐司倉,我敢保證,你的好處很多。他現在雖然被免除軍職,不過整個襄城的民兵倉庫都在他一個人的管控之下。曹定邦這個人辦事倒也涇渭分明,軍隊裏的倉庫,不允許府尹插手,他也不插手府尹的倉庫。”

    “那你為什麽不去聯絡他?”

    “那人性格耿直,我嚐試過幾次,他都不鬆口的。”

    “哦,你是想讓我去碰碰運氣唄。”

    “對,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麵子嘛。或許你去了,就比我管用。”

    唐淵苦笑搖了搖頭,“我的麵子哪有國公的麵子大啊,我看還是算了,別去碰那個黴頭。”

    見唐淵不想去,孟昭陽也不逼著他去,隻是搖頭歎氣,說這條路走不通了,否則將來在襄城一定很吃得開。想當年在洛陽,他孟大長孫與六大部的倉庫都有聯係,包括京兆尹和洛陽城內兩縣的倉庫,他都有聯係。

    其實他並不是想占便宜,隻是想在關鍵時刻挪動一下,挪動之間雙方都會得到好處。如果皇帝派人來查,保證有同等價格的物資在倉庫裏放著,即便被問責,就對皇帝陛下說,是抄錄的問題,但庫存財產依然是等額的,甚至偶爾還會提升,大錯變成小錯,自然就不用擔心掉腦袋了。

    對於做生意,孟家的人才可是不少,納蘭信派了幾個心腹人,帶著銀子去洛陽,那些事暫且不提。。

    唐淵剛回到軍營,聽說有一個姓唐的官吏來找,唐淵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唐府的主人,也就是巡城兵馬司的司倉。

    可見麵之後,發現並不是那個中年男人,而是一個年輕俊秀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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