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日做夢!”程大仁咆哮喊道。

    唐淵走後,程大仁的夫人滿臉冰霜地走了過來,憤憤道:“夢庭,你何必跟當兵的也如此固執呢?如果人家想整你,豈不是隨便給你安插罪名?待他逮住馬匪,逼迫馬匪反咬你一口,你可如何是好?”

    “哼!”程大仁道:“我堂堂五品命官,想殺我是要通過皇帝朱批的,審問我的人,最起碼是三品大員,我就不信,朝廷裏三品官也是酒囊飯袋。如果判得不合理,我會繼續上告,直到高到皇帝麵前為止。”

    一開始說好的三日,結果馬奔剿匪用了七日,還累得不輕。

    這夥馬匪與河西的馬匪不同,很是狡猾,而且狡兔三窟。唐淵並沒斥責馬奔什麽,隻是見到馬匪頭目之後,讓頭目誣陷丹州府尹程大仁,隻要你肯幫忙,我就饒你不死。

    馬匪頭目薛義一口答應,並且還找到了許多“證據”,鐵證如山,程大仁死定了。

    當“認證”“物證”擺在程大仁麵前的時候,程府尹徹底傻了眼,馬匪頭目薛義一口咬定,程大仁表麵裝作清官,其實我們是他的倉庫。他縱容我們多年,才壯大到今日,我們之間有契約,等他卸任那天,我會把錢分給他一半,到時候我也就金盆洗手了。

    如果這件公案告上去,程大仁的案子根本用不著送到皇帝麵,長安公唐瀟甚至可以先斬後奏。

    “簡直是太惡劣!”唐淵暴怒喊道:“程府尹,你可知罪?如若你現在認罪伏法,我倒是可以在大帥麵前給你求求情。”

    “認罪個屁!我程夢庭寧死不跟你們同流合汙!我要告禦狀,我要見皇上!”

    “真是一頭倔驢。”

    唐淵評價一聲,把程大仁軟禁在府裏,然後書信皇帝趙策,把情況說明。

    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寫得清清楚楚,七日後皇帝詔書下來了,要求禦審丹州府尹程大仁的案子。

    皇帝趙策也挺會玩,他借著唐淵的謊話繼續騙那府尹,而此時馬匪薛義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甚至還做起了當官的美夢。

    至德七年十月,皇帝冊封程大仁為京兆尹,代替昏庸無能的皇叔趙籍。

    同時下令斥責唐瀟治軍不嚴,命令他審查典檮貪汙案,從此典檮與唐淵反目,因為唐淵根本就沒隱瞞這件事,還對典檮說:“如今我告你一狀,其實是在保護你,如若換做別人,會枉死裏告你,到時候你更麻煩。”

    典檮不領情,去找唐瀟求情,可惜不久後,還是被唐瀟革去軍職,隻是憑借他的唐氏門閥家將身份,和大將典刑的麵子,唐瀟沒殺他,至於以後是否啟用,那就另當別論了。。

    而唐淵也沒落好,唐瀟責備唐瀟,自己家的事,為什麽不能在自己家說,還要跑到皇帝那裏扯?你給皇帝陛下介紹一個良臣,我們唐家得到什麽好處了?

    這件事辦得唐淵裏外不是人,可不久後唐淵接到唐琪密信,說他辦得好,皇帝要想站起來,身邊必須有幾個堅定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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