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淵道“耗著。”

    “眼下我們糧食並不很多,”張之魁想了想,“如果駐軍城外,糧食可以送來,而埋伏在城裏的士兵,卻無法接濟。”

    唐淵道“末將願領兵埋伏在這裏。”

    “軍中無戲言!”張之魁正色道。

    “願立軍令狀!”唐淵道。

    “好!那就用此法。”張之魁拍案道。

    “張帥,末將覺得略有不妥。”韓當道。

    “講。”張之魁道。

    韓當道“這樣打,有風險。且不說蒲察素甲會不會全軍入城,就算設置大寨,也未必擋得住蒲察素甲。如若對方用火,燒毀營寨,咱們難道要露天與之消耗嗎?”

    張之魁道“韓將軍所言有理,可是,戰爭哪有不冒險的呢?你我都是戎馬半生,看慣了勝敗。就算再有把握的戰鬥,也有輸的時候,而眼下,我們有六層的把握,我認為就足以一試。否則咱們不戰而退,這不符合霍子珍大帥的作戰思想,也有損我梁軍的威風,讓同仁恥笑,將來論功行賞的時候,這也是一大敗筆。要知道,戰敗不可恥。隻要能有效消耗敵軍的軍力,也算是一種成功。”

    當三支部隊有一個大帥控製的時候,就顯得格外有戰鬥力。

    盡管大帥的決定不一定都是對的。

    敵將蒲察素甲果然不是普通角色,見敵軍先鋒肖飛一打就退,連退三次,他就覺得這裏有問題。

    後來見肖飛退進城裏,卻不收起吊橋,他就覺得這是一計,便按住戰馬,不動了。

    “包圍將陵,圍而不打。”

    ——

    蒲察素甲已經包圍安陵三日了,四個城門,每個城門安排兩千五百精騎兵把守,就看你梁軍出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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