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從帳篷裏走出來,走向中郎將的帳篷。
“天已經黑了,你有什麽緊急軍情嗎?”扈蘭花擋在門外。
“我認為發生在部隊裏的事,都是軍情。”
“看來並不是什麽要緊的事,那你說給我聽,我給你傳話。”
“不行,有些話你不方便傳。”
扈蘭花突然眯了眯眼睛,手指著唐淵。
唐淵搞不懂扈蘭花這是什麽意思,稍顯疑惑地看著她。
二人注視良久。
扈蘭花突然說道“好啊唐淵,沒看出來呀,你竟然還有這一手。”
“哪一手?”
“大半夜的,你來找將軍幹什麽?”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扈蘭花憤憤道“臭不要臉,竟然還跑來出賣色相!”
“靠!”唐淵憤慨而震驚“扈蘭花,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外麵是誰啊?”突然帳篷裏傳來唐琪的聲音。
扈蘭花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卻把唐淵給推了出來。
她進去不久,又出來了,冷著臉道“你進來吧。”
“麻煩!”唐淵小聲咕噥。
“你才麻煩!”扈蘭花也咕噥。
見到唐琪,唐淵低著頭不說話。
唐琪納悶“你這麽晚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看你罰站的?你犯什麽錯誤了?”
唐淵苦笑道“有些話,扈蘭花在這裏,我不方便說。”
唐琪對扈蘭花擺了擺手。
扈蘭花憤憤地走了。
扈蘭花走後,唐淵還沒說話,唐琪卻先說話了,她站起身,看著身後的一副水墨畫,無論到了哪裏,她都帶著這幅畫,畫裏是一片山水,一座主峰格外高大,高聳入雲,而她的目光就落在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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