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渡河戰、棣州戰、第一次渤海戰、第二次渤海戰、偷襲沾化、偷襲陽信、二次偷襲陽信、騷擾滄州。

    小規模戰鬥尚且不提,五千人以上規模的戰鬥,打得十分凶險,勝負參半。

    第一次渤海戰,實屬冒險行為,戰敗是預料之中;奪棣州城一戰,如不是獨立二團及時趕到,戰鬥必然失敗;二次渤海戰,雖然擊殺黃蟈勃勃,但也損失了整個營寨和一千大梁將士,算不得勝利。

    唯獨值得稱道的,是馬頰河一戰,阻殺敵將杜順男,打得可圈可點。

    可據說最後還讓敵軍納坦渾部帶著三百步兵和五百壯丁撤出棣州,這也是一個明顯的失誤。

    殺敵3700,自損8000,這樣的戰績,很難讓帥部給你們發嘉獎令。

    不過考慮到你們隊伍裝備差,新兵多,能完成戰略任務,已實屬不易。因此,依然給你們記錄一府之功。但是,你提出的去掉番號中“暫時”和“新兵”兩個詞的要求,還為時尚早。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從一係列戰況來看,唐淵作為新兵,具有與眾不同之戰略眼光,值得重點培養。

    由於你們隻剩下兩千多人馬,不適合繼續作戰,要求你們暫時駐守陽信修整隊伍,伺機騷擾滄州、德州之敵。待時機成熟,與蕭寒部聯係,對德州發起總攻。

    “讓我們聯係蕭寒?”

    唐琪看到軍令,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蕭寒是司馬家虎賁軍序列,而我們是神策軍序列,怎麽可能聯係蕭寒,聽他的指揮呢?

    霍子珍這種做法,實在欠妥,唐琪不可能照做。可她又不想因此得罪霍子珍,於是再讓斥候跑一趟,去找帥部總參軍盧武軒,並且要求斥候道:“以後有霍子珍的軍令,你先不要著急回來,直接給盧武軒看一眼,得到他的指令之後,你再回來。”

    斥候許飛鴿麵紅耳赤,道:“將軍事先找叮囑過屬下,可是當時情況十分微妙。盧將軍與大帥都在一個屋裏,屬下職位卑微,不敢多待,於是就在外麵等,可屬下等了一個時辰,也聯絡不上盧將軍,因此才自作主張跑了回來。”

    “我不是跟你說過,找不到盧武軒的時候,可以找他的秘書郎唐順宗嗎?”唐琪一直覺得許飛鴿是一個精明人,所以才讓他專門跑帥部的,可從這件事上看,她對許飛鴿有些失望。

    許飛鴿為難地說:“唐秘書郎,已經殉職了。”

    “什麽?”唐琪驚道:“他是帥部秘書郎,那裏可以說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怎麽會死?”

    許飛鴿道:“有一日,一支男賈鐵騎從北麵殺來,那支部隊十分凶悍,據說有可能是敵軍九品戰將顏盞石牙親自帶隊。”

    “據說?”唐琪皺眉。

    許飛鴿點頭道:“是的,那支鐵騎好似一陣風,刮過來又刮走了。直接衝向帥部,根本無法抵擋。幸虧當時帥部重要官員都在相州城下,並不在帥部裏。”。

    唐琪一摔袖子道:“如果那些人在帥部裏,也不至於被衝垮。”

    許飛鴿頷首道:“將軍所言極是,帥部的人也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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