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鐵騎兵突然從後方殺出,鐵蹄踏過平坦的地麵,揚起一片黃沙,黃煙滾滾,仿佛一條騰空而起的巨龍。

    “對著他們的中郎將旗,給我集體衝過去!”

    一名男賈騎兵千夫長,咆哮一聲,一馬當先衝在了最前麵,敢於衝在最前麵的戰將,最起碼不會弱於七品戰力,否則哪個千夫長級軍官,會親自帶隊衝殺呢。——第一批衝上去的人,也是最容易犧牲的人。

    此時唐琪正在組織攻城,她境況不比典檮好。她認定,自己這邊一定是敵軍首先支援的一邊,所以她並沒有停止攻城,反而加快了攻城的節奏。

    就在棣州城防剛出現一絲鬆動跡象的時候,敵軍鐵騎衝了過來,仿佛一頭巨鯨,衝進了魚蝦遍布的池塘。

    敵軍千夫長一馬當先,連發箭矢,路過之處,倒下一大片梁兵。

    “不要慌!”唐琪振臂一揮,摘下藤條紫金槍向敵軍方向一揮道:“敵軍上中計了,這正是消滅他們的時候。”

    “采取我事先布置列陣。”

    “整頓東南西三方步兵陣列,待我吸引敵軍,你們合圍。”

    將旗官咆哮高喊:“各部按計劃行事!”

    唐琪手指馬不彤道:“馬不彤、曹輔、張幹你們三個給我堵住棣州北門,不許放一個敵人出來!”

    “哦哦,好好。”馬不彤神情緊張,麵帶驚恐:“曹輔、張幹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去,快去!”

    打到這個份兒上,裝備精良的監軍團終於派上用場。新兵總督馬不方很是照顧自己的弟弟,給他準備的監軍團,裝備好到無以複加。每個士兵,幾乎都武裝到了牙齒。

    唐琪把銅皮麵具向下一拉,帶領一百騎兵,奔著那千夫長而去。

    兩夥騎兵先鋒撞到一起,一個回合便倒下十幾個人,幾匹馬。

    二將一碰頭,刀槍並舉,馬打盤旋。

    近距離一看,對麵千夫長便是一驚,沒想到梁軍主將竟然如此小巧,隻是他的槍法十足詭詐,不可掉以輕心。

    七品戰將的狼牙棒呼呼掛鳳,對麵瘦弱麵具將官的藤條紫金槍竟然不落下風。

    白恪知道唐琪是女人。

    這些天白恪什麽也不幹,隻守在中郎將的身邊不遠處。連續幾日拿不下棣州城,到了第五天的時候,白恪就覺得敵軍的援兵應該到了——對他來說,敵軍的援兵好像還來遲了些。

    “敵軍隻來了一千人,咱們還有三千步兵,有的打!”白恪狼眼微眯,方天畫戟揮向北方:“待我殺了敵軍千夫長,砍倒他們的大旗,你們再一起衝過去。否則不要動!”

    白恪手下隻有一百人,可他卻認為自己的一百人,是決定勝敗的關鍵。

    讓副官壓住陣腳,自己一個人衝向敵軍的中心,敵軍兩翼的騎兵,想阻攔這個不要命的家夥,卻不曾想,但凡距離他一丈之內,他手腕一抖,便是一條人命。

    風一樣衝向中心。

    一名男賈百夫長突然衝過來攔住去路,以為自己最起碼也能阻擋三五個回合,這樣其他騎兵就能圍住這人,於是手中狼牙棒劈頭蓋臉砸了下來,白恪不躲不閃,迎麵一戟。。

    “噗!鏘!”

    敵將的頭蓋骨和頭盔一起落地。而此時對方的狼牙棒才剛剛落了下來,白恪用戟尾一磕,狼牙棒空中盤旋飛出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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