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除首席科學家稱號!”

    林樺馬上意識到要變成流血事件了,自己可以死。但不能這麽死去。

    “拒絕回收熒酸!”

    林樺緊咬牙關,一顆悲憤的淚珠滑落,最終啟齒,用平生最大的嗓門喊:“我同意!”

    人群突然停了下來,壯漢把林樺放了下來,林樺腳一軟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他忍辱負重活了下來,心中的卑屈矛盾化作淚水,林樺抱頭痛哭起來。

    群眾散開了一點。幾個大媽過來,安慰了林樺幾句,拿出紙巾幫林樺擦淚水。

    林樺混混噩噩的回到家,倒了杯熱茶,打開電視,正是新聞直播:

    “十萬民眾向聯合國請願……”

    “林樺發表恐怖言論……”

    “林樺勾結六個特警欲擊請願群眾。”

    “林樺疑精神病發作,建明博士悉心開導……”

    “林樺醒悟失態坐地,流下悔恨的淚水。””

    “林樺同意暫緩熒酸回收,同時自願撤除‘首席科學家’稱號以表歉意。”

    林樺簡直要被氣哭過去了,他心中大聲喊“這是汙蔑!這是汙蔑!”就在此時,盧義打電話來了。

    “林樺,這是什麽回事,你怎麽同意了暫緩熒酸回收。”林樺仿佛抓住的救命稻草,對著盧義哭訴起來:“啊,老師,我是被害的,鮑勃那家儀把我騙去聯全國總部,好像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隻有六個警察維持,這怎麽可能,我差點被請願群眾打死,這都是汙蔑啊,老師您要信我。”

    盧義當然相信自己的學生,同時馬上就想到事件的本源了:“這樣吧小林,你們先不要拋頭露麵了,我去跟他們理論理論。”

    說完盧義掛了電話,又撥給了鮑勃:“長官,近來可好”

    “唉不好,為回收熒酸的抓破腦袋。”“哎呀,原來是這樣,真是有勞了,又說起來,我們也仔細討論的十天,真是抱歉,沒有方法,地球的命運就靠你們了。”

    “哦這樣,我們這些邊也很難做,規模太大了,現在反響又激烈,一對也難有方案。”“這樣吧,我現在向聯合國總部發出申請,請求他們發出呼籲,這是唯一的方案了。”

    盧義早料到如此,發出呼籲有什麽用,沒切實的方案與行動,永遠無法抑製熒酸。

    即然如此。唯有一條路可走了。

    盧義親自出馬,寫了一份呼籲,大意是聯合科學界人士,聯名聲討。利用特殊加密,順內部專用信息網,發往全球上萬家高級研究院,不過三天,共涉人數八萬三千餘名博士,研究生。

    這就是知識分子的力量。整件事瞞過了社會的耳目,秘密下進行,而眾博士學識淵博,自然更容易明白熒酸事件的危害。

    自從林樺的惡意新聞後是整整五天全世界沒有一條關於熒酸的消息,暫續回收熒酸,多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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