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仙靈宗與無極宗的高徒,又打起來了。”

    “這次是為何?”

    “無極宗高徒仙靈宗綾波仙子穿的飛仙裙醜……”

    “是誰的?”一位男性長輩神情複雜的問。

    “是無極宗的戴元仙長。”

    幾位男性長輩齊齊搖頭歎息,果然還是太年輕,什麽話都敢。再過些年,他會明白什麽叫後悔的。

    幾百年前,有個男修不知高地厚,喝醉酒後一位女修長得醜,穿衣服難看,從那以後被這位女修的同門追殺,最後負荊請罪,才勉強在修真界混下來。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得罪女人,圖什麽呢?

    千鈺雖與很多參加交流大會的弟子是同輩,但是他修為高出這些同輩太多,便以玄宗峰主的身份,與各大宗門長輩坐在一起。

    這些長輩在晚輩麵前,尚還能維持幾分長輩的風範,私下裏聚在一起,也會講一些修真界的荒唐過往。

    千鈺這種不管事的性格,能知道那麽多修真界傳聞,就是因為他常在這種場合與長輩坐在一起。

    “這都打了幾場架了,十大宗門裏,除了梵音寺、占星閣以外,還有哪個宗門的弟子沒有動手?”

    “還有滄瀾門。”

    “嗬,真是難得。”仙靈宗一位峰主道,“看來滄瀾門這些弟子,都十分沉得住氣。”

    梵音寺弟子是出家人,忌易怒。

    占星閣弟子從入門開始,行的就是無情道。這兩個宗門不與其他人動手很正常,可是要滄瀾門不動手就很不容易了。

    就連玄宗的某個弟子,都因為身邊坐的弟子太聒噪,忍不住朝對方拔了劍,滄瀾門這麽能忍?

    事實上不是滄瀾門弟子能忍,而是在他們出門前,秋霜跟他們“想要好好看熱鬧,就不能讓自己成為熱鬧中的一員”,所以滄瀾門弟子很低調,也很克製,盡管大家被分到各個不同的討論室,也都保持著看熱鬧的最高水平。

    箜篌所在的這個討論室裏,仙靈宗與無極宗這兩個弟子,因為越吵越激烈,動起了手,所以被法陣傳送了出去。

    箜篌與剩下的年輕修士們對視幾眼,放下茶杯緩緩道:“來,我們正式開始論道?”

    剩下的修士:“……”

    在座的七八個人裏,大都是宗門弟子或是大宗門的附屬門派弟子,在仙靈宗與無極宗弟子吵架時,不敢輕易插嘴,現在聽到箜篌這麽,他們又想笑,又不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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