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喬楚。”
老教授對周圍幾位老師低聲耳語了幾句，他們望向楚楚的目光頃刻發生了變化。
“喬同學，你有五分鍾的時間，自我介紹。”老教授和善地對楚楚笑了笑：“進來吧。”
楚楚精神一振，連忙走到了教室中間，老師們重新坐下來，認真地打量著她。
深呼吸，平複著心情，她將之前早已經準備好的自我介紹背了出來，聲音清脆，一氣嗬成沒有半點磕巴。
等她自我介紹結束以後，教授迫不及待地問：“學畫多少年了？”
“從就學，報過班，不過大部分時候是請的家庭老師。”
“所以是有係統地學過嗎？”
楚楚點了點頭。
幾位老師交換著驚詫的目光，一般而言藝術生很多都是高考文化課有問題的同學，寄希望藝考能讓他們念好一點的大學，所以都是高中以後臨時抱的藝術班，像她這樣如此有賦且從就學繪畫的考生，真的是稀有動物！
老師又問了她幾個關於繪畫專業性的問題，她懂的就，不懂的如實承認。
等楚楚結束麵試離開以後教室以後，老師們的討論炸開了鍋：“今上午那一張靜物素描，很難想象居然出自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之手。”
“是啊，李老師監考的時候就注意她很久了，一考完就迫不及待聯係我，把圖發給我看。”老教授感歎道：“我任教這麽多年，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樣賦卓絕的學生。這樣的苗子要是被漏掉了，恐怕會遺憾一輩子！”
一位年輕老師提醒：“看她剛剛的狀態，似乎不大穩定。”
“第一次麵對這樣重要的考試，誰還沒個緊張呢。”老教授已經開始為自己將來的學生話：“反正，這個學生，我收定了。退休之前，如果還能為美術界培養一位新星，倒也是無憾了。”
老教授既然發了這話，其他老師也就不再什麽，將楚楚的資料單獨拎了出來。
楚楚並不知道教室裏老師們對她如火如荼的討論，她隻為結束而長長鬆了一口氣。
不管結局怎麽樣，已經盡力。
喬琛見她出來，連忙迎上前：“你剛剛是重新麵試？”
楚楚點頭。
喬琛愣了好幾秒，終於對她豎了個大拇指：“這次，哥是真的服你了。”
“回去吧。”楚楚疲倦地邁著步子朝著樓道走去。
喬琛接過她的書包，很愉快地道：“今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咱去去爬長城，看故宮，今晚，咱就去吃烤鴨，慶祝考試結束！”
楚楚步履沉重，緩緩搖頭，：“訂機票，回鹿州。”
“啥？這就回去了？”
“嗯。”
“不是，咱好不容易來一次北京，我還想”
“回去。”楚楚態度很堅決。
她要回去，回到陸川的身邊，要陪他一起麵對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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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三時間，陸川都沒有在學校露麵，楚楚一回去就聽同學們議論，陸川把秦之南給打了，就在聯考被抓住作弊的當下午，下手特別狠，秦之南肋骨都差點骨折。
楚楚問過程宇澤，他秦之南跟陸川一直有過節，陸川動手之前問過他，這件事是不是與他有關，秦之南承認了，所以陸川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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