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應該清楚,關於商業領域的事情,再祥不可能越過蘇總做任何決定,尤其是關於您的。”

蘇男握緊了拳,極力穩住自己的呼吸。

是的,她早該想到的,蘇河遠最怕她踏進商圈給書遠造成威脅,這次的事情,柯再祥又怎麽可能幫她瞞下?

到底,蘇河遠才是他柯再祥的老板。

是她過於真了。

蘇男閉上眼睛,“可是宰相大人,蘇河遠他和許家無冤無仇,為什麽要斷人家的生路?”

柯再祥淡淡的笑,笑容透著獨屬於商饒冷漠。

“大姐,商場上隻有利益。為了利益,朋友都能反目成仇,更何況許家跟書遠還算不得朋友。因為仇怨才動手,這是最幼稚的想法。”

“至於斷人生路……大姐,書遠能走到今龍頭企業的位置,信譽自然是可以保證的,我們也從不做強買強賣的事,一切都是許家家主的自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當然,這個自願是人家真的心甘情願,還是書遠用了什麽手段讓許家家主不得不自願,大概就是隻有柯再祥才知道了。

商場上不以強迫的手段讓一個人妥協的方式太多了。

比如隨隨便便給許家挖一個坑,讓許家急需大筆資金投入,書遠的收購就不是雪上加霜而是雪中送炭,指不定人家還感恩戴德。

蘇男啞然。

她同時也知道,蘇河遠收購盛世看中的利益,並不僅僅是盛世所能帶給書遠的利潤。

他更是想借此收回她手中所掌握的書遠的股份。

好算計。

不愧是蘇總啊。

手裏的合同變得燙手。

但是想到她事先給韓彬他們的承諾,蘇男深吸一口氣,重新換了一支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無所謂吧,反正她又並不是很稀罕那點股份,就看蘇河遠還有多少本事能從她手裏全部收回了。

拿下合同,蘇男又聯係了她的師兄,之前她有讓她師兄幫她尋覓最好的管理團隊。

詹海前不久也辭去了朝歌的職務來到帝都,難得有悠閑的時刻,韓彬帶著詹海幾乎把帝都逛了個遍。

帶上詹海和韓彬,又和新的管理團隊簽訂好相關的合約之後,蘇男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因為與此同時,她校內也還有事情要忙。

在確認好支教團隊名單後,他們還有一項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團體義賣。

義賣所得的收入作為團隊經費,比如來回的車費,以及支教所用的材料費用什麽的。

當然,學校那邊也會撥一筆經費,但是經費隻提供來回車費,還是以火車硬座為標準發放的經費。

從帝都到貴州,火車的話大概要三十個時左右,讓在火車上坐三十幾個時,那是真的很要命的一件事情。

所以義賣所得越多,他們也能有多餘的經費換成硬臥,好歹能舒服一點。

因為支教是集體性公益活動,所以不能存在什麽我自費機票先過去等大部隊什麽的,所有活動,必須全員一同進校

而且校方不接受拉讚助的行為,團隊所需經費,每一筆來源都要標示清楚,必須為自身勞動所得,否則項目結束做暑期實踐報告的時候,成績是不予通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