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男了來意之後,詹海手一抖,“嘭”地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他肯定還沒睡醒。

對的對的,他還沒睡醒,他現在在做夢,等他睡醒了就好了。

被關在門外的蘇男:“……”

怎麽一個二個都這麽大反應?

蘇男再次敲了敲門,“詹海。”

詹海捂住耳朵。

聽不見聽不見,他在做夢他在做夢……

蘇男又喊了一聲:

“詹海。”

詹海: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正心頭默念著,詹海就一個哆嗦了。

因為他的身後一聲巨響,他家大門被蘇男踹開了。

詹海:“……”

這麽大聲響,再睡也該醒了。

於是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的詹海,條件反射往自家桌子底下縮:

“哥哥哥,你你你別衝動,我不、不是故意的,我剛剛以為我在做夢來著……”

蘇男麵無表情:

“現在醒了嗎?”

詹海猛點頭,“醒了醒了醒了!”

“醒了就起來,我們談談。”

“誒!好嘞!”

應完,詹海條件反射就要起身,結果忘了自己是在桌子底下,結果這麽一起身——

“砰——”

詹海倒抽一口涼氣。

蘇男:“……”

蘇男捂住眼睛,她聽著都疼。

詹海揉著被撞疼的腦袋,哀嚎著緩緩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

“哎喲喂,哥,我是不是啥時候得罪你了?”

大清早的,看把他嚇得。

太難了太難了。

蘇男:“……”

蘇男沒話,就那麽居高臨下幽幽地看著他。

詹海被盯得心慌慌,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摸著鼻子訕笑道:

“那啥,哥,我開玩笑的,嘿嘿。”

蘇男白了她一眼,“行了,正事,我來是要聽你給我意見的。”

詹海這下都顧不得揉腦袋了,張著嘴訥訥道:

“哥,你還真打算去朝歌啊?”

蘇男看著他:“你覺得我像是大清早專程來找你開玩笑的?”

詹海:“……”

不像。

見詹海沉默,蘇男歎了口氣:

“我已經決定了,並且馬上就會有人給我安排,你如果不告訴我朝歌的具體情況,那我去可就是直接抓瞎,你確定?”

詹海皺著眉,糾結半晌後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麽吧,朝歌身為筠市最大的夜總會,囊括酒吧、歌舞廳、KTV、酒店……等多種娛樂項目,可供你選擇的崗位特別多。”

蘇男點頭,表示她有在認真聽。

“先酒吧。朝歌的酒吧分清吧和鬧吧,清吧跟一般的咖啡廳差不多,不過咖啡廳是喝咖啡,清吧是喝酒,但都是很多人聊、約會的場所,清吧環境比較清幽,坐鎮的樂隊也以民謠為主,招聘的一般是服務員,或者善於交際,可以和客人談心解憂的知心大姐姐。”

“然後是鬧吧,鬧吧就是電視裏那種,魚龍混雜,舞池蹦迪、比基尼派對還有一些大老板談生意,基本都在鬧吧。不過朝歌比起一般的鬧吧有相當規範的管理體係,沒有假酒劣酒,沒有隱形消費,也沒迎…咳咳,那什麽特殊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