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揣測有的時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少時我們做某些事情或許真的是不小心,卻總是被人曲解,於是遭受莫名其妙的冷遇。)
宋廷川臉色很難看,尤其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一路被架著。
媽的他要不要麵子的啊!
他忍不住朝蘇男低喝道:
“你放開我,我自己知道走!”
說著,已經自己配合地疾步走了起來,像是要在速度上拖垮蘇男,好叫她放開他一樣。
蘇男沒理,隻是毫不費力地跟上,手上的力道絲毫沒鬆。
生怕她一鬆手,宋廷川就跑了。
當然,她也不是擔心人跑了她追不上——
啊,忘記說了,我們蘇男同學短跑長跑向來也都是冠軍呢!開心嗎?
所以蘇男隻是單純地覺得浪費時間。
課間也就十分鍾,就校長那囉嗦勁兒,勉勉強強能十分鍾搞定都算好的,要是再被這麽左一耽誤右一耽誤的,宋廷川同學下節課還要不要上了?
蘇男完全忽略了,之於宋廷川而言,上不上課對他來說都沒區別。
反正他又不聽的咯。
那不管,聽不聽是你的事,蘇男得保證人要給她按時在教室待著。
於是這麽選擇性忽視宋廷川主觀感受的結果就是——
宋廷川叫囂了一路,卻沒能讓蘇男有絲毫的變化。
就這樣一路被半拖著拉到校長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宋廷川整張臉已經黑得能滴出水來了。
而見著兩人的校長和宋父:
“……”
校長為著自己被扣的九千塊錢,此刻是相當不想見到蘇男。
而宋父這麽久以來,第一次因為兒子氣暈了班主任被叫到學校,他也不是很想見到自己糟心的兒子。
本來方才校長讓學生去叫宋廷川的時候,他就有心阻止,哪成想那位同學跑太快,他攔都攔不住——
誰都不能阻止吃瓜群眾看戲的迫切。
於是現在,兩個大人麵對各自頭疼的小孩,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吃了屎一般的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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