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的王爵,並沒有封地。

    隻單單是一個稱謂,代表一個身份。

    不管是凡城也好,土門城也罷,都是軍是要塞。

    簇軍權和行政,都歸於王爵使用,代替蘇烈巡視領地。

    凡城失守,逃出去的那兩名武道宗師,落寞的在一旁應聲。

    他們可是親眼看見過,趙柯帶來的恐懼。

    連麵都不敢見,直接逃跑,讓人不齒。

    “這件事,就依宗師之言,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給我打好精神,難道都想當亡國奴不成!”

    “多謝福王,我等本就是罪臣,戴罪之身,期待能將功贖罪。”

    “是啊,誰都不曾想過,那卑鄙之人竟然從空突入凡城,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恒王怕是糟了難,此刻生死未卜......是我等過錯。”

    福王是蘇烈的親兄弟,而不是恒王那種表兄弟。

    兩人一母同胞,感情深。

    “以前的我不管,兩位宗師可要幫本王,幫王上看好了這土門城,句不中聽的話,一旦簇失守,就算逃出去,王兄都不會讓你我在活著。”

    關鍵時期,且不容胡鬧。

    哪怕平時在紈絝,一旦城破,生死可就由不得他們做主。

    “是是,我們清楚,福王請自便。”

    兩名武道宗師,唯唯諾諾,見福王昂頭離開後,這才心翼翼的互看一眼。

    心下都是鬆了一口氣。

    被趙柯支配的恐懼,已經成為他們的噩夢。

    先不土門城內什麽樣。

    北山礦場裏的密道入口,已經被趙衾派人清理幹淨。

    一股發黴的味道,不少人都被這臭味熏暈。

    “三爺,這密道我也有所耳聞,曾經被閑置了許久,曾有礦工用來逃跑,都被礦山的牢頭毒死在這裏,沒想到,這密道竟然通向土門城內,真是出乎預料。”

    趙忠仔細看了半晌,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麽。

    “忠叔,你把你知道的,都和我講講,先放放裏麵的味,其他人都給我把這礦區安置清楚,其餘人手遷走那些礦工,不能走漏一絲消息。”

    趙衾揮揮手,且有不少兵丁開始大清掃。

    一旦真的能夠確定,這密道絕對會成為撼山軍的秘密武器。

    “副總管大人,將軍有令,先讓人完整清掃密道,接下來他會親自過來檢查。”

    “不用你講,我自然知道該怎麽做。”

    副將識趣的後徒一旁,從軍需官那裏獲取新的物資補給。

    一些礦工驚慌失措,但都知道,眼前的軍人,可不是楚人,而是齊國兵峰。

    遠的不,他們在這裏生活多年,想要重見日都難,本身就是奴隸,沒有自由。

    “把吃的,分給他們,讓軍醫過來,給他們治病,這些人力都是重要的勞動力,今後也可能成為咱們新城的臣民,你們都給我心點。”

    趙衾的舉動,趙柯自然看到。

    不過他現在是神覺狀態,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做到心中有數就好。

    那礦井密道,已經有士兵拿著火把進去點燃火盆。

    照亮周圍環境,眾將士這才發現,裏麵可堆積了不止一具屍體。

    骸骨腐爛,氣息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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