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緣故也就罷了,可如今......。

    “父王,那爺爺現在怎麽辦。”

    “如今,也隻能順應睚眥的要求,假意滿足他,但咱們必須拖延時間。”

    一個拖字,卻是萬金油。

    趙柯除此之外,根本也想不到其他辦法。

    除非,他能晉升陣法王。

    否則根本沒辦法和睚眥一爭高下。

    那陣法且不說能不能破掉,就算破掉也隻怕正中睚眥下懷,這後果也不是他能接受的。

    仇恨種子已經種下,睚眥首當其衝不會放過的,就是自己。

    房間裏,兩人呼吸急促,一人呼吸平穩,但相對來講,趙柯還是覺得有些為難。

    看著齊康的麵容,一點點出現的那皺紋,他就知道,那條黑絲也開始壯大,已經開始抽取齊康的壽元。

    歎了一聲,趙柯弄出來一些生命精華液,喂給齊康。

    站在一旁的齊家父子,默然無語。

    “出去吧,我們沒必要在這裏議論了,事情暫時還是保密為上,舅舅你隻要裝作和群臣議事,不得讓睚眥看出破綻。”

    和那凶獸,早晚必有一戰。

    但現在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趙柯就算在有能力,那陣法王也不是說晉升就能晉升的。

    現在首當其衝的大事,可不僅僅隻有這件。

    秘境之事,趙柯還是決定先不和齊康講,這事已經和齊國暫無關係。

    “王上,出事了,大王子跌倒昏迷,如今......。”

    三人正發愁時,內侍王總管竟然闖了進來,臉色有些發白,顫抖的說道。

    齊鑫一愣,連忙看向趙柯。

    “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難道附身還有時限不成?”

    趙柯也有些迷糊,按道理來講,並不該如此才對。

    快步離開小院,奔向前院。

    王後王氏,已經命令那些醫者全力救治,卻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等齊鑫三人感到時,隻能看著太子齊玦臉色青黑,看似應當是中了毒。

    “你們先退下吧。”

    齊鑫揮揮手,讓那些臣民退離楚侯府,等前院隻剩下王後和齊家人時,齊鑫開口說道:“事情顯而易見,齊玦已經不適合當太子了,擇日本王會摘了他儲君的位置,暫時空懸。”

    王後王氏不解的看著齊鑫,但也不敢違逆,默然的擦著眼淚。

    齊荀也稍顯遲疑道:“父王,大哥他該不會被那......。”

    “慎言,三表哥別擔心,這件事舅舅自有定論。”

    王氏更加不解,看齊荀的樣子,似乎也不想要王位,這可出乎她的意料。

    本以為受益人是齊荀,但看樣子,似乎還有什麽她不清楚的事情。

    王總管侍立在一旁,古怪的盯著齊家人,又看向趙柯。

    “王總管,你也是王宮的老人,文和殿裏的怪事不斷,你也應當清楚,其實這件事隻怪我齊家祖輩,竟然不給我們後輩留下活路和退路,我齊鑫恨啊。”

    這種言論,在場幾人臉色都有些變化。。

    這已經不是孝不孝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種怨......一種對祖輩怨毒的詛咒。

    “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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