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瑜骨節分明的手溫柔地在艾瑪的長發上拂過,眼神在瞥向方淼淼的那一刹驟然變得冷冽起來。

    接觸到穆瑜冷若冰霜的眼神,方淼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抓被子,想往自己身上蓋。

    可阮綿綿怎麽會讓方淼淼得償所願?

    阮綿綿表情輕鬆地拽著被子的一角,任方淼淼怎麽拉也沒辦法將被子拉過去。

    開玩笑,阮綿綿暴力蘿莉的名號可不是而已的!

    比力氣比不過,方淼淼隻好哭喪著臉看著阮綿綿,“你這個暴力女,快給我鬆開!”

    阮綿綿眨巴眨巴圓溜溜的大眼睛,扭頭問程宬:“程宬,我是暴力女嗎?”

    程宬沒也沒想地回答道:“怎麽可能,我媳婦兒那可是溫柔體貼賢良淑德的典範!誰敢用‘暴力女’這三個字形容我媳婦兒,我就揍得他連親媽都認不出來他!”

    葉嵐聽了忍不住直搖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呐!”

    錢竇嘿嘿一笑,見縫插針地問道:“大哥,你覺不覺得其實咱倆也挺像一家饒?”

    葉嵐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錢竇後腦勺上,“嘿嘿什麽嘿嘿!以後不許這樣笑,顯得你特猥瑣你知道嗎?”

    錢竇捂著自己的腦袋,委屈巴巴地應道:“哦。”

    錢竇心裏苦啊!他的笑聲根本就不重要好嗎,重點是他的話呀!大哥怎麽老是抓錯重點呢?

    方淼淼氣憤地鬆開被子,伸手想要去按床頭的呼叫鈴。

    曲悅歌眼疾手快地上去用手將呼叫鈴捂住。

    方淼淼眼神跟淬了毒一樣射向曲悅歌。

    曲悅歌無辜地眨眨眼,一臉單純地問道:“你看著我做什麽?我知道我長的好看,你想看就看吧!誰讓我善良又大方呢?”

    一聲輕笑不合時邑響起。

    曲悅歌循著聲源望去,發現發出笑聲的人是沈新成。

    好你個沈新成,專門在這種時候拆她的台是吧?果然,男人都是狗東西!

    曲悅歌越想越氣,惡狠狠地瞪了沈新成一眼。

    曲悅歌完話,沈新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莫名其妙地就笑了。

    沈新成疑惑地伸手摸了摸鼻子,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並不是遲鈍到無可救藥的地步,至少意識到自己似乎把曲悅歌給惹毛了。

    方淼淼動了動手,直接將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抓過曲悅歌白嫩的手背。

    “嘶~”曲悅歌吃痛地皺緊了眉。

    曲悅歌手背上的皮膚出現了幾道不淺的抓痕,很快就變得血淋淋了起來。

    方淼淼看著自己的“傑作”,病態地笑了笑,得意地道:“讓你不撒手,自作孽不可活!”

    “方淼淼你瘋了!看我今將不將你打到內出血加外出血!”阮綿綿怒不可遏地推開程宬,想要朝方淼淼身上撲去。

    程宬一把拉著易燃易爆炸的阮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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