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樹木本來都沾染了黑霧,而現在的樹木竟然都生機勃勃。

    要不是身旁的步舟和她一塊兒見證了那個驚心動魄的場麵,段雅還真的會以為自己方才是在做夢!

    難道方才他們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根本沒有發生過?

    不,段雅從心裏就否決了這一點,她剛要發問,卻給步舟製止了,步舟示意她看大師兄的身上。

    段雅這才細細打量了一下,才發現大師兄全身上下都還好,就是腰間的一側的衣服竟然破了四個洞,那四個洞很細,不細心發現還會以為是衣服上的紋理。

    她細細一想,驚恐地發現,那四個洞竟然就是之前的腹足伸出來的地方,毋庸置疑,另外一邊的腰間也一定會有相同的洞!

    想到這裏,段雅心裏發毛,腦海中又浮現大師兄身側長出黑色的腹足,還在肆意揮舞的場麵,感覺有要嘔吐的衝動,被步舟扶住了。

    玉飛轉身過來:“師妹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是嗎?要不要大師兄幫你把把脈?”

    要是在之前,段雅一定會蹦蹦跳跳地回答“好。”

    誰不知道整個藥峰,就數大師兄的醫術最是高超,能夠被他把到脈,那可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啊!

    有多少弟子排隊都等不到的啊!可是此情此景,段雅隻有想逃跑的衝動,她連連擺手,道:“不必了,大師兄,我很好,沒什麽事情。”

    玉飛淡淡一笑,神情猶如仙人般高潔,發散著神聖的光輝,他道:“沒事就好。”

    他端坐在大廳裏麵的主位上,又看著步舟緊緊挽住段雅的手臂,又笑道:“許久不見師妹,沒想到師妹跟步舟師弟今倒是有空來看望師兄,許久不見你們,也甚是想念。要不要今就留下來一塊兒喝喝師兄剛釀的酒?新鮮醇香,喝了可以充沛仙力的……”

    段雅和步舟都看見玉飛竟然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壺透明的酒,金色的液體在裏麵晃蕩,像極了方才六位師兄灑出的血液。

    段雅又一陣作嘔,她連忙擺擺手,道;“不必了師兄,我們就是來看看你,不想久坐……”

    步舟也看出來了,他冷汗淋漓道:“對,大師兄,我和師妹還有要緊事,有一些藥草還沒有處理完,我們都要趕回山去處理,就不多奉陪了……”

    他一邊著,一邊心虛地看著大師兄,就是生怕這個借口不能獲得大師兄的允許,萬一被大師兄強行留下來的話,那就明大師兄不希望他們活下去,他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奉著這種戰戰兢兢的心情,他們倆都不約而同望向大師兄,似乎在求的他的饒命,他們覺得,這個時候的大師兄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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