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北冥與墨無聲地呢喃著。
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
北冥與墨這才意識到，變綠燈好幾秒了，他竟然忘了發動車。
他連忙換擋，一路回到酒店。
接下來的幾天行程，似乎都需要調整。
北冥與墨坐在酒店桌案前，打開了之前的工作計劃，一項一項重新部署。
之前他的工作都是緊湊型，好多天晚上都安排了事情，可現在他不是一個人了，下班後要接女朋友吃飯，自然不能再將所有的應酬都安排到晚上。
北冥與墨當晚忙到了夜裏兩點，洗完澡，卻依舊沒有睡意。
他打開微信和霍宸菲的對話框，發現消息還停留在兩個月之前，不由有些懊惱。
他應該給她發晚安消息的，結果回來後就趕忙去調整工作了，而現在已經晚了。
他這個男朋友做得不稱職，得改。
北冥與墨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一些事，可大腦依舊興奮得毫無睡意。
他索性又打開手機，然後發了一條朋友圈。
北冥與墨很少發朋友圈，發也更多是轉發一些工作上的新聞之類。
現在半夜發圈，發得還是一張放花燈的照片，頓時失眠黨全都冒了出來——
“與墨，什麽情況？這是半夜發.騷？”
“臥槽，思春了？”
“想脫單，找我啊，不要求神拜佛，我手裏妹子資源大寫的多。”
“荷爾蒙無處發泄的男人，鑒定完畢。”
一群同學在下麵留言，有幾個還互相聊了起來。
北冥與墨看完，有些好笑——為什麽大家都覺得他脫單難？
不過，霍宸菲沒有同意，他自然不能單方麵公布彼此的關係，怕她覺得不夠尊重會不開心。
因此，麵對一堆疑問，北冥與墨沒有回複，隻是閉上眼睛回味著今天的所有。
終於睡著，已經是淩晨四五點鍾。
北冥與墨睡了不過兩小時就被鬧鍾叫醒。
他睜開眼睛，第一反應是去拿手機，果然微信那邊又多了不少留言。
北冥與墨想到今天的工作計劃，全都比平日提前了一小時，下午五點半就能結束所有，也能在六點前趕到霍宸菲公司接她。
他起床匆匆洗漱，吃了早餐出發前看了下時間。
這個點，霍宸菲應該醒了，他發消息不會打攪。
北冥與墨打了幾個字：“菲菲，早安。”
打完，又覺得單調，於是加了一句：“我下午六點去接你。”
點擊發送。
幾乎隻過了幾秒，霍宸菲就發了個回複，圖片是DIY的，一張鯨頭鸛的特寫，上麵兩個玫紅色的大字：早安。
北冥與墨捏了捏眉心，卻又想到了霍宸菲偷笑的模樣。
他忍不住跟著笑，他發現，過去認識的霍宸菲似乎隻是表麵。
她在那五年裏，將自己過得仿佛苦行僧的模樣。
實際上，她活潑開朗、靈動又調皮。
很快，霍宸菲的消息又來了：“鸛鸛，你發了朋友圈？”
北冥與墨沒想到霍宸菲這麽快看到，連忙解釋：“我昨晚睡不著，然後就發了一張，不過我什麽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