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par想了解什麽？”宮陌修將問題拋回來。
“想知道宮總喜歡什麽樣的女生？”陸黎笙問。
“漂亮的，身材好的。”宮陌修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便回答道。
“我以為宮總會說喜歡聰明漂亮有能力，或者可愛善良會撒嬌的，總之……”陸黎笙臉上表情微妙，似乎在想措辭。
“總之沒想到我這麽膚淺？”宮陌修替她找到了用詞。
“其實男人喜歡漂亮女人，天經地義。”陸黎笙道：“不過別的，就沒有標準？”
宮陌修夾起一塊蝦滑，放在蘸料中滾個一圈，深邃的眸子裏映著麵前氤氳的熱氣：“沒有別的標準，我隻看臉和身材。”
陸黎笙感覺自己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男生噎到，她有些哭笑不得：“這樣讓很多努力想要配得上宮總的女孩很心碎啊，原來你隻看外表。”
“對她們，我隻能說抱歉了。”宮陌修雖這麽說，卻沒有絲毫抱歉的意思。
“那不知道我在宮總的眼中，算是漂亮的，還是醜的呢？”陸黎笙問。
頓時，飯桌上的氣氛再度變得曖.昧起來。
“陸par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宮陌修似笑非笑看著她。
短暫的靜默後，陸黎笙扁了扁嘴：“我還是都不聽了，怕受到打擊。”
她將蔬菜都放下去：“今天吃胖了，我明天得多跑一會兒。”
最後吃完，宮陌修要去幫忙收拾，被陸黎笙攔下：“我自己來吧，下次如果在宮總那邊吃，我也好當甩手掌櫃。”
聽著她很自然地說下次的事，宮陌修裝作不明內涵，點頭：“好，那我不打攪陸par休息了。”
說罷，起身離開。
陸黎笙將宮陌修送到門口，微笑：“宮總，晚安，明早見。”
宮陌修點頭，他並不習慣和陌生女人說晚安：“明早見。”
他到自己房門口，聽身後沒有動靜，於是轉頭，見陸黎笙果然還站在家門口目送他。
他想到什麽，抬眼衝她淡淡道：“其實那個問題，真話和假話的答案是一樣的。”
陸黎笙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宮陌修就已經打開門走了進去。
耳畔響起他的關門聲，陸黎笙想到剛剛宮陌修站在樓道橘黃的光裏，眉目靜淡，聲音低磁。
他說，答案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她在他的審美裏，是漂亮的。
心莫名泛起輕微的褶皺，陸黎笙望著對麵已經關了的門，緩緩吐了口氣。
她分明記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是平靜到近乎冷酷的漠然。
彼此都是聰明人，她知道，他根本不喜歡她。
陸黎笙回到房間，繼續收拾餐廳殘局。
十米開外的房間中，宮陌修打開電腦，處理郵件。
一直忙到差不多把宵夜都消化了，他這才洗澡睡覺。
第二天一早，宮陌修換上運動服，喝了杯水，正準備出去叫陸黎笙，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宮總，早。”陸黎笙也都換好了衣服，素顏，幹淨又清爽的模樣。
宮陌修點頭，兩人一起去小區林蔭道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