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正事之前,先叫傭人給你爸爸蓋條毯子吧!”宮陌烜道。

烈慕晚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好。”

她說罷,見宮陌烜用手臂鎖著自己,又懊惱道:“我出不去啊!”

宮陌烜湊近她,親了一下她的唇:“好了,先放你出去一下,免得一會兒再出去,傭人都會看出些什麽。”

烈慕晚被這句話弄得差點沒走穩,她急匆匆出去,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見到這一幕,宮陌烜不由笑了。

他走到一旁的陳列架上,拿起烈慕晚的相冊,一頁頁翻看。

隔壁響起動靜,應該是傭人叫烈淵沉回房間去睡。

烈淵沉甚至走到了陽台,又看了看,這才回房。

然後,烈慕晚回到房間,剛走近,就被宮陌烜拉入了懷中。

疾風驟雨般的吻很快便席卷了她,她甚至連半個音節都沒發出,剩下的就隻有嗚咽的聲音。

她完全融化在了宮陌烜的攻勢之中,直到發現他們雙雙都倒在了床上。

宮陌烜呼吸有些重:“晚晚,這是你從小住的房間嗎?”

烈慕晚點頭:“嗯。”

宮陌烜眸色變深:“我覺得我有點不能忍了。”

烈慕晚頓時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麽,整個人忍不住縮了縮。

宮陌烜一點點壓下來:“在這裏是不是更有紀念意義?”

烈慕晚現在臉頰紅得都能滴血了。

見她不吭聲,宮陌烜頓時笑,他俯身去吻她,星星點點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再繼續往下。

睡衣不經意滑過肩頭,宮陌烜正吻著的動作驀然一頓。

他的視線裏,烈慕晚光潔白皙的肩膀上,清晰地呈現著一排牙印。

牙印倒是不深,可是因為她別的地方都毫無瑕疵,因此才會顯得清晰。

宮陌烜的視線似乎被燙了一下般,隨即,一下子明白過來是誰的傑作。

是他的牙齒留下的,做這件事的,卻是克雷斯。

烈慕晚見宮陌烜驀然停住,她原本渾渾噩噩的大腦也在片刻後驀然一個激靈。

他是看到牙印兒了?

他會不會誤會?!

烈慕晚心跳驀然如擂鼓般緊張,她急急開口:“烜哥哥,其實——”

她剛開了個頭,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在她的心裏,其實宮陌烜和克雷斯就是一個人,她喜歡他,他什麽樣子都一樣喜歡。

所以,當初克雷斯說他喜歡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雖然,後來克雷斯的很多表現都表明了,他其實和宮陌烜是兩個獨立的人格。可對她來說,他依舊是他。

然而,對宮陌烜來說是一個人嗎?

他如果知道,她和他一直都想消滅的人格在一起了,還發生過那麽多次關係的話,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覺得她不自愛?

烈慕晚的心,瞬間就好像被潑了一盆冰水一般,驟然涼了下來。

她一向知道,男人普遍占有欲比較強,麵對這種事,宮陌烜會介意嗎?會不會下一秒就說要分手了?

烈慕晚不敢再和宮陌烜對視,她轉開視線,就要將衣服重新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