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生意談妥,格雷格外高興,在莊園之中,送了一個獨棟的小洋房給西衍承。

當天,西衍承從客房搬去了自己的洋房。

收拾妥當,他站在洋房的二樓陽台上,望著遠方。

格雷的莊園占地麵積很大,視線裏是綠色的山坡,還有零星錯落的洋房。

遠處,有跑馬場、停機坪,還有專門的訓練場地。

而地下,則是有一個當地最有名的角鬥場。

西衍承換上了一身幹淨利落的衣服,去了地下的角鬥場。

下麵的管事見到他,都有些吃驚:“承少,您怎麽會來這裏?”

“好久沒鍛煉,想來活動一下。”西衍承道。

管事勸道:“承少,您知道的,這邊雖然是格雷先生的地盤,但是角鬥場有角鬥場自己的規矩,不論是誰,隻要進去,不論生死。我們這裏,沒有假拳。”

西衍承點頭:“我知道。”

“您得至少連贏三場,才能允許下場休息。”

西衍承道:“給我一個號牌吧。”

管事見西衍承堅持,也沒再說什麽,而是吩咐手下給西衍承辦理號牌。

而他來這裏打拳的事,很快就被尼桑和格雷的幾個兒子知道了。

格雷的產業很大,幾個兒子自然是要爭家產的,而尼桑作為養子,現在權利不小,眾人也覺得威脅到了他們。

聽到尼桑手下第一員大將去參加生死角鬥場,眾人怎麽可能不來捧場?

於是,幾人暗中將自己培養的角鬥手也都叫了出來,讓他們參加今天的賽場抽簽。

尼桑到了的時候,西衍承已經辦理好了手續,不能退出。

他見狀,眉頭蹙緊,可木已成舟,也說不得什麽。

一旁,諾麗挽著他的手臂,望著場上,冷笑道:“他以為他一個黃種人能夠打得過這邊常年經曆生死的?嗬嗬,勝了幾次就飄了!我看,他會死在這角鬥場上!”

尼桑有些不悅:“諾麗,你知道他對我的作用。”

“哥,我就是擔心你啊!”諾麗把玩著自己的指甲:“她終究是外人,靠不住的!”

她想到今天早晨,登機回國前,尼桑和保鏢出去有點事,休息室裏隻有她和西衍承。

她就說了幾句宮陌伊的壞話,西衍承眸子裏那能殺人的眼神,就讓她很不舒服。

她是格雷的掌上明珠,他一個半路加入的外姓人,憑什麽敢忤逆她?!

她總有一天,要讓他跪下來求她!

而此刻,上一場角鬥已經結束,一個白人被黑人打倒在地,不斷吐出血沫,似乎快不行了。

有人將他拖了下去,對於輸家,他們就仿佛在拖破麻袋。

而那位勝者,此刻正在台上接受狂熱的追捧。

他身材高大魁梧,肌肉遒勁有力,站在那裏,仿佛一尊黑金剛。

尼桑臉色更加難看,這個人,似乎戰無不勝。

希望,下一場不是西衍承,雖然再有其他人也注定會輸,但是,如果能夠消耗這位黑金剛的體力,也是不錯的。

然而,那邊已經開始報幕,接下來,是西衍承。

他走了上來,一身黑色緊身T恤,下麵是黑色運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