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裴商羽突然就想衝下去告訴北冥與白,他和那個女人什麽都沒有

    可是之後呢

    那些人不死,以後還會是他一輩子的陰影。

    如果他和北冥與白結婚了,他們可能會去欺負他的孩子。

    他們甚至會在江小溪的麵前揭露真相,他又如何麵對她

    裴商羽在落地窗前緊握成拳,掌心浸出絲絲鮮血,卻絲毫不覺得痛。

    因為,已經心痛到麻木。

    他將北冥與白的手機號拉黑,微信屏蔽,到了周末,他帶著一瓶藥,去了何家。

    何家宴會還是和過去一般,大家虛偽地應酬著,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卻讓裴商羽隻覺得惡心。

    甚至,要不是因為那套別墅是他和北冥與白從小一起長大的地方,他甚至連何家任何的東西都不要

    宴會上,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那個將那幾個人一起殺死的機會。

    或許因為已經下定了決心,他反而顯得平靜又有耐心。

    直到,他終於找到機會,和那幾個人一起到了休息區那邊。

    毒藥早已經放在了酒瓶裏,那一刻,他拿著酒瓶給那四個人倒酒,臉上裝出唯唯諾諾的表情:“大哥、二哥、五弟、六弟,當初是我不對,我不該和你們對著幹。但是我真的喜歡與白,所以求你們放過她,你們怎麽對我都可以,但是別傷害她”

    那幾個人果然冷笑,看傻子一般看著他,眸底都是戲弄。

    可裴商羽絲毫不覺一樣,他依舊在賠罪,舉著酒杯:“我敬哥哥弟弟們如果你們覺得我是野種,就幹了這杯酒,如果覺得能夠原諒我,那我就幹”

    他的話雖然有些沒有邏輯,可是落在那幾個人耳朵裏卻格外受用。

    因為,裴商羽這個野種還真自己說自己是野種了

    眾人拿起酒杯,直接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裴商羽繼續給幾人倒酒,仿佛很興奮眾人接納他、沒有給他臉色一般。

    之後,那幾人又喝了三杯,裴商羽望著他們喉結滾動,那杯子裏的液體便沒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已經成了惡魔。

    他墜入了地獄,這輩子或許就隻能在深淵。

    他也喝了一杯,毒酒滾入喉嚨的瞬間,他突然很想北冥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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