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裏的燈光,突然又亮了一下,麵前男人的麵孔瞬間清晰。

    他的眸底都是狠戾的光,臉上一道橫亙半張臉的疤痕,格外猙獰。

    “我就一個弟弟。”他冰冷地開口:“他死了,你陪葬!”

    洛天祺根本不知道對方是怎麽知道他和烈筱軟關係的,此刻,他已經本能地嗅到了危機。

    就在對方撲過來的瞬間,他快速往側方一閃,避開了男人手裏的匕首。

    他沒敢出聲,因為不知道烈筱軟是不是一個人在家,如果她聽到動靜出來,他並不能保證她的安全。

    “你弟弟沒死。”他快速地道:“我隻是把他送出了國……”

    “他死了!”男人聲音瞬間拔高:“我親手埋的!”

    洛天祺一怔:“那你應該找殺了他的人,而不是找我!”

    “如果你不送他出國,他怎麽會死?”男人眸底都是恨意:“我弟弟很乖的,他隻是喜歡看那個女人而已,又從來沒有對她做過什麽!”

    說到這裏,他一個伸腿,將洛天祺一下子絆倒:“那個女人,也該死!”

    望著突然送到麵前的匕首,洛天祺立即抬手,也不顧別的,一把抓住了匕首。

    頓時,尖銳的痛席卷掌心,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流出。

    他卻仿佛不知道痛,緊握著匕首:“我不會讓你傷害她!”

    說罷,他猛地抬腳,踹向麵前的男人。

    幾米之隔的房間裏,烈筱軟和烈淵沉正並排一起,在看一個綜藝節目。

    知道自家哥哥今天心情不好,烈筱軟回家後,便變著花樣地哄著烈淵沉。

    電視聲音有些大,加上公寓的隔音效果不錯,二人絲毫不知外麵的打鬥。

    外麵,洛天祺已經奪過了匕首,隻是,他依舊還沒能站起,隻能揮動匕首,紮向麵前男人的腿。

    然而,男人在監獄裏待了好幾年,剛剛被奪去匕首不過是因為吃驚,此刻,已然反應過來的他,一個反手,便拖住了洛天祺的腿,抓住他就往安全通道那邊走。

    “我一鬆手,你就要滾下去,給我弟弟贖罪了!”他冷笑著,拖著洛天祺已經到了樓梯邊緣。

    “你弟弟!”洛天祺突然叫了一聲。

    男人一怔,轉頭本能地看過去。

    而就在這麽瞬間,洛天祺猛地一掙,就從他的手臂裏掙脫了出來,然後,衝著男人一腳踢了過去。

    頓時,男人身子失衡,就那麽從樓梯口滾了下去。

    隻是,就在洛天祺將要爬起來的瞬間,隻覺自己的腳被人一扯,也失了重心,向下滾落。

    一切發生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之後,便是難以言喻的銳痛。

    樓梯頗為陡峭,男人一直死死拽住洛天祺的腳,二人一直滾了三十多級台階,這才因為彎道停下。

    身子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洛天祺在陷入昏迷前,看到男人的頭似乎磕在了樓道邊一個尖銳的物體上,頓時,鮮血彌漫開來,紅白色的液體流出,再也沒有聲息。

    樓上,烈筱軟和烈淵沉看了好幾個綜藝節目,這才各自回房間睡覺。

    朦朧裏,烈筱軟似乎聽到了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可是,因為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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