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心髒仿佛被什麽擊中,久遠的回憶穿過時光,赫然鋪麵而來,賀晚霜覺得自己所有的防禦都因為這句話,而被擊得粉碎!

    哪怕,她知道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宮淩夜,可是此時此刻,她都自欺欺人地想,她能在j乎同樣的場景下,聽到一樣的話,也有些無憾了。

    所以,以至於男人攬著她到了外麵,她都任由他帶著她走。

    她閉上眼睛,以為不去看他,他就能還是她想象裏的宮淩夜,在她很小時候,就在她的世界裏替她披荊斬棘的‘哥哥’。

    烈淵沉將賀晚霜帶上了車,望著她眼角的晶瑩,眼神深了深。

    他直接開車,去了酒店。

    已經是第二次了,他撿到路上哭得一臉傷心的她來酒店。

    同樣的房間,他將她放到了沙發上。

    不同於上次,這次的她,一直閉著眼睛,似乎也不在意到底是誰帶走了她。

    她臉上已經g涸,唇角微微揚起,似乎是在憧憬,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和絕望。

    又是因為宮淩夜?

    烈淵沉眯了眯眼睛,眸底有殺氣溢出。

    他的,因為宮淩夜那天的羞辱,最近半個月x情大變,整日都把自己關在家裏,是他從未見過的低落模樣。

    他父母關係不好,常年分居,其實陪伴他長大的,一直都是烈筱軟。

    他從小就疼ai她,有什麽好的都第一時間讓給她,二十多年來,這麽低落,還是頭一次。

    烈淵沉想到這裏,眼底都是風雲。

    賀晚霜不是宮淩夜的‘’麽,如果他……

    他望著沙發上的nv孩,心頭的想法已經不受控製。

    第一次,她在他麵前洗澡,他放過她了。

    第二次,她任由他帶走,那麽,也就別怪他不君子了!

    烈淵沉俯下身,將賀晚霜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她依舊閉著眼睛,隻是,身子微微發抖。

    他挑眉,她這是知道他要做什麽、知道她逃不掉了?

    烈淵沉直接俯身,堵住了賀晚霜的唇。

    那一刻,賀晚霜的手抓緊床單,眼淚還是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她感覺男人在她的唇瓣上翻攪,口中有雪茄清冽的味道。

    她知道,不是宮淩夜。

    可是,身子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動不了了。

    過去,她聽大學同桌說,一次同學和男朋友吵架,就買了一瓶二鍋頭,坐在秋千上,一口氣全喝了。

    喝完過了些時間,同學驚恐地發現,她的大腦完全清醒,身子卻開始從發軟到麻木。

    然後,同學艱難地拿了手機,給男朋友發了位置,發完後,她就徹底動不了了。隻能無力地坐在秋千上,淌著眼淚,彷徨地等她男朋友去找她。

    賀晚霜想,她真的t會到這樣的感覺了。

    她的唇被人堵著,隻能勉強發出嗚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氣裏,卻似乎隻能增加曖昧的溫度。

    她的心早已害怕成了一p,心頭的懊悔鋪天蓋地。

    她不應該在酒吧裏跟著他離開的,或者說,她根本不該去喝酒的。

    現在,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房間裏,一夜之

    後,讓她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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