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趙工頭又轉頭對那些個工人說:“大嬸子這麽熱情款待,大家的活兒一定要幹好咯!”

    “好嘞!”在座的都是耿直漢子,大方地回應。

    我也挨著趙工頭坐了下來,作為主人家的代表,陪著他們吃飯喝酒。

    趙工頭問我:“叔呢?怎麽沒看見蕭二叔呢?”

    “哦,我爹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在裏麵休息呢!”說著,我舉起酒杯,站了起來:“諸位,這一杯是我敬大家的,房子的事情就拜托大家了!”

    工人們紛紛舉杯回應:“九伢子,你太客氣了,大家鄉裏鄉鄰的,肯定把這事兒給你辦妥了!”

    “唉唉唉,喝酒怎麽不叫上我呢?”磊子頂著亂糟糟的雞窩頭,眼角掛著眼屎,打著嗬欠從臥室裏走出來,搬過一張凳子,大喇喇擠到我身邊坐下,衝我咧嘴一笑,伸手就扯了個雞腿,吧唧吧唧地啃了起來。

    這小子一邊啃著雞腿,還一邊衝我擺手:“別管我,你們繼續聊!繼續聊!”

    我無奈地笑了笑,跟趙工頭說:“你別介意,我遠房的一個傻哥哥,這段時間寄宿在我們家裏!”

    趙工頭笑了笑,跟我喝著酒,打量著麵前的這座老屋:“九伢子,你們這座老屋,恐怕有些年生了吧?”

    “是呀!”我給趙工頭斟上一杯酒:“趙工頭,你看我家這房子,是修繕好呢,還是重新立一幢新樓?”

    “這個怎麽說呢,主要看你們的意思,你們想要怎麽弄,我們就怎麽弄!”趙工頭說。

    “我爹可能想要保留這座老屋,你也知道,上了年紀的人,他對老屋肯定是有感情的!不過這座老屋年生太久了,我怕存在安全隱患,所以我個人來說呢,是想立一幢新房子,我們家就三口人,二樓一底的就足夠了!”我說。

    趙工頭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樣吧,待會兒我們先看一看房屋的情況,如果確實存在安全隱患,我會建議你拆掉老屋,重新修幢新房!”

    “趙工頭,你報個價,如果修新房,多少錢?大概需要多少時間?”我也是個爽快人,不喜歡拐彎抹角。

    趙工頭說:“九伢子,大家都是鄉鄰,我也不賺你什麽錢,反正把工人門的工資管夠就行!這樣吧,一口價,五萬!時間嗎,很快的,如果是二樓一底,隻要我們晝夜趕工的話,十多天就能出骨架,不超過一個月就能蓋好,你看怎麽樣?”

    “好!”我點點頭:“那待會兒動工的時候,你看看房屋的情況再說!”

    畢竟待會兒還要工作,所以酒也不能喝太多,適量就行。

    差不多一人喝了二三兩白酒,然後各自幹了一大碗白米飯,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9點過了,已到了巳時。

    等大家吃飽喝足,娘就把桌子撤了,然後又去灶房裏忙乎,準備中午的飯菜。

    工人們來家裏幹活,一日三餐都得管夠,這是一種不成文的規矩。總不能別人到家裏來幹活,從早到晚餓著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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