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年目光如刀逼視許無舟,他這麽多年來。

    一直讀書明理,以君子之風姿要求自己。

    他不修武道,隻以學識就贏的大儒之名。

    這正是他的驕傲之處,可現在居然被人指著鼻子罵隻會以武力威脅,文道是徒有虛名。

    這是把他的驕傲踩在地上使勁的踐踏,他再好的脾氣此刻胸中也生出了洶湧怒火。

    “稷下學宮不可輕辱,今日你不給一個交代,那我就親上鈞天古教去要一個交代,鈞天古教現在都是如此培養弟子嗎”

    崇年喝道。

    許無舟說道:“你要上鈞天古教就上,我想師門也不會因為我說句實話就懲罰我,我罵你垃圾,自然有資格罵。”

    “你有什麽資格”

    崇年冷聲道。

    “就憑你們都是徒有虛名。”

    許無舟回答,心中想著的卻是自己應該怎麽囂張,怎麽侮辱怎麽來,總要讓大家記憶深刻。

    崇年都氣笑了:“好一個徒有虛名,我倒想知道我們如何徒有虛名”

    “你們稷下學宮有過以文道征服過別人嗎

    不過每次以武力威脅別人而已”

    許無舟道,“文道聖地隻靠武力,當然是徒有虛名了。

    不是我說,憑借才華的話,我覺得在場的任何一人都能勝過你們稷下學宮那什麽書癡,當然也勝過你們任何一位大儒”“好好好”

    崇年怒極而笑,“這麽說你也行了”

    “我雖然是在場才華最差的,但是以文道壓你們這些偽君子還是沒問題的。”

    許無舟不在意的說道。

    “”在場眾人聽著許無舟和崇年針鋒相對,他們都已經瞠目結舌了。

    這時候沒有人再開口,隻是靜靜看著崇年和許無舟打擂台。

    此時站出來為崇年先生說話很有可能更激怒他。

    當然不少人對許無舟怒目而視,崇年先生是他們的偶像。

    鈞天教居然出了這樣的瘋狗,在這裏亂吠。

    宣偉更是吞了吞唾沫,這小子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才華壓大儒的牛都敢吹,真是沒底線。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壓我。”

    崇年先生冷笑道。

    “壓你

    真不是我傲嬌,也不是我裝逼。

    隻是你算什麽玩意,夠格我出手嗎”

    許無舟歎息了一聲道,“和你比別人太掉我的身份了。”

    “鈞天教真是出人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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