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這麽說還好,這麽一說,華東君更是把話咽回去了。

    畢城:“沒有?那我走了。”

    說著,他提了竹筐便往外走。

    然而他都走出了小院兒的院門,也沒成功激的華東君有什麽反應,於是他駐足,又返了回來。

    “真是服了你了。”

    畢城放下竹筐,自嘲似的對華東君抱了個拳:“嗬嗬,簡直五體投地。”

    華東君這才張的開口似的問道:“她..怎麽樣,還好嗎?”

    畢城重新坐下來,道:“人還好,但精神不太好,說起來,嶽陽分別之時,你到底偷偷跟她說什麽了,她回去之後每天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睜開眼就開始練劍,還說要把以前偷的懶全都補回來,怎麽勸都勸不住,都快走火入魔了。”

    華東君聽了這話,躇眉道:“那日在嶽陽時,她確實提此事。”

    畢城:“那你怎麽不勸勸她!”

    華東君:“勸過。”

    畢城:....

    畢城道:“你也知道,練功太苦了,她現下功夫確實長進了很多,但人卻是瘦了一大圈,我看再這麽不要命的練下去,身體早晚會垮掉。”

    華東君眉間更緊了。

    隻見畢城深深的沉了口氣後,又道:“她會如此,說到底,大抵也是因為我給不了她足夠的安全感,還有,她心裏不痛快。”

    畢城道:“華東君,給她寫封信吧。”

    華東君躇眉:“寫什麽?”

    畢城:“隨便吧,隨便說些什麽都好。”

    ...

    南疆。

    浩瀚星空之下,江琊執劍躍向半空後急轉而下,在劍尖即將刺進地麵的一瞬間又突然旋身而起,腳落地之後,虛步前進,輕轉手腕挑劍,一個直刺之後,收了式。

    坐在明堂大殿前的石階上看她練劍的畢霖當即拍著小手鼓起了掌:“哇,阿初,你的劍練的越來越好了。”

    江琊收了劍,對畢霖微微笑了笑:“這才到哪裏,與你哥哥比起來,差的還很遠呢。”

    說著,從腰間取出了一塊帕子擦了擦額間的汗,繼而握著那塊帕子,心道,與他比起來,也差的很遠。

    畢霖笑嘻嘻道:“哥哥是自小便很用功的,比不得,嘻嘻。”

    江琊點點頭,忽而想起什麽:“對了,你哥哥到底去了何處,此前隻說出門一趟,可這都三日了,怎麽還沒回來。”

    畢霖搖搖頭:“哥哥沒說,我問黃粱了,他說他也說不知道。”

    江琊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有些擔心是不是外麵又出了什麽事。

    隻見畢霖卻是笑嘻嘻道:“阿初是不是想哥哥啦?”

    “哈哈!誰想我啦?”

    話音剛落,便見畢城便背著手一臉燦爛的跨進了大門。

    畢霖指著江琊笑嘻嘻道:“哥哥回來啦,嘻嘻,是阿初方才說想你啦!”

    江琊:....什麽時候說過這話了。

    江琊道:“畢城,你這幾日去哪了,可是外麵又不太平了?”

    畢城笑道:“沒有,我去了個好地方,尋了些你必然會喜歡的東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