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

    春和景明,一碧萬頃。

    幾日之後,四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帶著一個生的幾位可愛的孩兒出現在了洞庭湖畔。

    “哇,這便是江南嗎,好漂亮呀。”

    娃兒的一聲驚呼,四位翩翩公子皆是隨之一笑。

    此行一路因為有的畢霖不停的對所見所聞的驚歎,江琊才忘卻了在外行走的緊張感以及此行之所為的悵然。

    嶽陽乃是當時一座富庶之城,陽春三月,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湖畔煙柳隨微微飄動,在湖中的倒影也隨著搖曳。

    岸邊的遊人三三兩兩結伴同行,有綾羅紗裙的貌美女子,有布衣長衫的秀才,有錦衣的公子,也有華服的貴婦,或細聲交談,或歡聲笑語,十足的一副江南風情圖。

    畢霖被沿街的攤子上擺著額各種奇異物件吸引,蹲在攤前看看這看看那,舍不得走,江琊被他拉著,隻好蹲下來陪著他看,與他解釋著這那是什麽這是什麽。

    畢城則站在不遠處,一邊注意著她們,一邊觀察著湖對麵的一處氣派的宅子。

    那處宅子,便是此前傳出被洗劫了一空的門派,此時大門緊閉,偶爾有人進出,人人麵上也都是心翼翼的模樣。

    黃梁打趣道:“世子,這家門派,從門府修建的風格看來,便有種堅守自盜的氣質。”

    畢城聞言,勾著嘴角笑了笑:“嗯,左護法見解獨特。”

    生桑道:“這一路我們走的都極為謹慎,現在各大門派應該都還未發現我們已經到了,世子,何時動手?”

    畢城想了想,:“不急,待會兒你們看著寫一道殺令,先給他們送去。”

    “殺令?”

    左右兩位護法有些懵,此前他們鷹教可從沒出過什麽“殺令”。

    黃粱問:“這是何意,世子是生怕他們沒有準備?”

    生桑:“是啊,世子,此事宜早不宜遲,趁他們都未發現時動手不是更合適,免得節外生枝。”

    畢城看著他們,眸子一挑:“怕的就是他們發現不了,而且,我還得等華東君來了再動手呢。”

    黃粱:....

    “嗬,世子,你這是,沒事作死玩啊?”

    畢城:“是啊,怎麽,你怕了,怕聊話,到時候留下看孩子?”

    黃粱當即翻了個白眼。

    畢城便笑著去找畢霖和江琊了。

    黃粱問生桑:“他到底什麽意思啊,你聽明白了嗎?”

    生桑點頭:“嗯,大致明白了些,或許,世子是想讓各大門派明白一件事。”

    黃粱:“什麽事?”

    生桑:“下道殺令,便是為了引他們當日前來,讓他們知道,隻要世子要做的事,他們是阻止不聊。”

    黃梁:“……難得啊,他終於也高調了一回,那,他還要等華東君來是為何?”

    生桑:“大抵……是為了保護他吧。”

    黃粱:“?”

    聖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黃粱:“...唯一能阻止世子的是華東君,此後眾人都要仰仗他,便不會催他了?”

    生桑:“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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