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澄道:“他將你打暈,應當是想要在劍頂閣弟子麵前與你撇清關係,也怕你什麽都往自己身上攬,別怪他。”

    江琊:“自然,我怎麽會怪他呢,那他現在如何了?”

    楚傾澄看了看江清,便聽江清道:“中了幾劍,受了些傷,不過閣主已經派了大夫去,暫時他還不會有性命之憂。”

    “暫時?”

    江琊鎖眉:“那以後呢,會怎麽樣?”

    江清搖搖頭:“不知道。”

    楚傾澄道:“林允和羅達之死,必然不是畢城幹的,他不會對那兩個孩子下這樣的狠手,對了,江公子,你下山尋他時可遇上過什麽人,身上的毒是從何處來的?”

    “我?身上的毒?”

    江琊有一驚:“什麽意思?”

    楚傾澄道:“你不知道?還是忘了?畢城所中的毒是粘在你衣服上的,所以他才沒有防備,你們二人同時中了毒,隻剩下一顆解毒丹,畢城給給你服下了。”

    “什麽?”

    江琊聽了這話,眼睛忽的的一下便花了。

    江清江琊如此,立即安慰道:“那並不是立即致命的毒。”

    楚傾澄卻道:“毒不致命,但畢城若是中了毒沒有解藥,以他處境來看,便是致命的!”

    江琊:“那為什麽要給我?”

    楚傾澄的眼眶也濕了,她道:“因為此毒發作很快,若不即刻解,毒侵六腑便是錐心之痛,他舍不得讓你疼。”

    “什麽?”

    江琊聽了這話,眼淚嘩啦一下,無聲的落了下來。

    說不清此刻是因為自己害了他的愧疚,還是因為隻剩下一顆丹藥之時,畢城在那樣性命攸關的時刻,卻仍是把但要讓給了她,隻是因為怕她會疼,反正此刻,她心裏如被撕扯著那般難受。

    楚傾澄擦了擦眼淚,對江琊認真道:“江琊,此刻不是哭的時候,你好好回想,到底是誰在你身上下的毒,你這一路都碰上過什麽人?”

    江琊聞言,努力平複和回想:“我哥告訴我這個消息之後,我便四處去找師傅,去過婆婆那裏,婆婆絕無可能,後來又遇上過大師兄,我以找師傅的理由求他放我下山,可他拒絕了,也不可能,然後便是今日受山門的師兄們,除此之外,我沒有同旁的人說過話。”

    楚傾澄:“你下山時,邑師兄的腰牌,是怎麽來的,還在手上嗎?”

    “在。”

    江琊聞言,立即將藏在腰間的那塊牌子拿了出來。

    聽得出楚傾澄的意思,雲晞看了看華東君,見他同樣眉頭深鎖,她便道:

    “楚姑娘,阿塵本就是要去抓人的,沒有必要下毒,而且,他行事一項磊落,不會利用江琊的。”

    江琊道:“對,大師兄告誡過我山下會有戰亂,是不讓我下山的,不可能是他。”

    楚傾澄接過去那塊腰牌看了看,並未在上麵發現有毒粉的痕跡,便也就沒繼續往邑輕塵身上聯想了。

    楚傾澄道:“下毒之人同殺害你們劍頂閣兩位弟子的人,應當是一個人,或是同一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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