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幫主聞言:“嗯,知道你們劍頂閣的門檻高,我不過我隴西興安幫也不差,若非我家姑娘真心喜歡,我們也不會山高路遠的來到岱山,雲閣主,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讓兩個孩子見上一見,怎的如此難?”

    雲閣主:……

    大殿外的秦承當場又噗的一聲,險些沒克製住,小聲道:“這都開始冤枉我們閣主破廟,拆婚了!”

    邑輕塵沉聲對雲閣主道:“師傅,我看不如還是讓東君漏了個麵,讓他們死了心,不然,這還不知道要坐到何時。”

    雲閣主也頭疼,若是平日裏,拿出師傅的威嚴,喊華東君露個臉,也能成,偏偏這幾日,沸沸揚揚的,那小子又不是不知道,要讓他過來一趟,怕是又要逼迫一番,回頭混賬起來,怕是會把他那個小山頭直接給封了,與這邊再無來往也不一定。

    邑輕塵:”師傅別急,我法子讓他自己過來。”

    雲閣主聞言,小聲叮囑:“有點分寸。”

    邑輕塵:“師傅放心。”

    ...

    半晌之後,江琊被叫來了。

    她也愁死了。

    不知道為什麽華東君突然病了這麽一場之後,為什麽突然對她更冷淡了。

    畢城雖然幫他治好了病,但他精神頭兒好像卻一直沒緩過來,每天悶在房間裏在床上打坐,一坐就是一天。

    更別說,這幾日還有這些踏破的門檻兒來向華東君的求親的,她都不知道原來天底下有那麽多的姑娘。

    現下還不知為什麽突然被叫到這裏來,她垂著腦袋向眾人行禮。

    邑輕塵道:“江琊,你師傅這會兒病情可好了些?”

    江琊老實回話:“病是好了些,但精神狀態不太好,不想見人。”

    霍幫主聽了這話,眉頭一愣:“病好了,怎的還不見人,劍頂閣弟子架子夠大的。”

    他看向了邑輕塵和雲閣主,似乎在等他們說什麽,可偏偏他們什麽都沒說。

    卻聽江琊道:“不是我師父架子大,隻是因為大家近來尋他也沒什麽要緊的事,師傅病著,不便外出。”

    霍姑娘聞言,對江琊道:“若是東君公子不便外出,小兄弟可否為我引路,我過去看他也可。”

    江琊:“抱歉這位姑娘,師傅是不喜歡外人踏入他的院子。”

    霍姑娘:“那我不進去,就在外麵看一眼,可行?”

    江琊聽了這話,哼了一聲:“這樣不妥吧,在外麵看一眼?姑娘這是把自己當什麽了,還是把我師傅當什麽了。”

    隻見這話一出,眾人琢磨了琢磨,當即紛紛擰了擰眉毛。

    “放肆!”

    霍幫主當即拍了一把桌子:“你這小弟子!對一個姑娘家這是說的什麽話!你們劍頂閣就是這樣教導閣中弟子的?”

    江琊:“對不住,劍頂閣弟子規訓我可以倒背如流,但確實也沒有人教我碰到賴在人家裏不走的人時,該怎麽說話。”

    “噗....”

    門外的秦承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李繹抬手拍了他一把:“別顧著笑,快去報信吧,真打起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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