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師姐....

    邑輕塵心裏是嫉妒的,這個嫉妒此前隻是隱隱的,可今日華東君驚豔了世人,在他的計劃之外,出盡了風頭,他內心對於他的惡意,算是明確了。

    原本邑輕塵的計劃裏,這一戰,即便畢城不幹脆結果了華東君,至少不會讓他有機會再成什麽氣候了,可誰知畢城確實打了別的算盤,把他也套了進去。

    他很快看清了畢城的目的,可畢城卻沒有更深層的注意到他的,畢城太相信劍頂閣弟子的為人了。

    此刻看著邑輕塵臉上不自覺散發的惡意,畢城以為是來源於沒有成功讓他的二師弟講自己的弄死,他笑道:“如今你們劍頂閣出了年輕的武林至尊,害怕日後沒機會嘛,邑兄,別著急,來日方長。”

    邑輕塵冷笑,飽含深意的道:“不錯,來日方長。”

    此時秋帆遠和陸晁通了半天氣,也知道了畢城的的目,一並走了過來。

    陸晁皮笑肉不笑道:“天鷹世子,好頭腦啊。”

    秋帆遠也冷哼:“我還當世子,真是我為我江左盟著想。”

    畢城聞言,又笑,抬抬手抱了拳:“兩位宗主見諒,我受了重傷,不便起來行禮,嗬嗬,不過,秋宗主這話說沒錯啊,好處全是你們的啊。”

    放下手,他繼續道:“劍頂閣的不必說,你江左盟承辦的盛會上出了那麽一位驚豔的劍者,將來必是一段佳話,我是給了你們個頂梁柱了,可不全是為了給自己找個替代的靶子。”

    “靶子?”

    陸晁冷哼道:“劍頂閣二弟子出身名門,一劍驚天,技壓群雄,跟你這種出身魔教,嗜血成性的魔頭簡直是天囊之別!替你當靶子?你竟然還能做出這種美夢?”

    秋帆遠也道:“正邪分明,善惡可辨,你這個魔頭,難不成還指望能挑唆我們自相殘殺不是?”

    黃粱有點聽不下去,搭在白綾上的手突然一緊,還好畢城反應快,一個眼神製止了他。

    陸晁又道:“今日以表現來看,他的功力並非不一定在你之下,此事大家有目共睹,日後你若膽敢不遵從協定,繼續敢肆意作亂,那便是為武林除害,斬殺你之人。”

    秋帆遠:“沒錯,畢城世子,嗬嗬,你放心,一切絕不會如你所願。”

    回過頭,畢城莞爾,心道不錯,這幫莽夫雖然沒腦子,但此刻觀點還是蠻正的,他懶得繼續跟他白扯了,便故作可惜道:“說的也是啊,哎,好處都是你們的,我費了半天勁,倒是給自己弄了個對手出來,圖什麽呢我。”

    陸晁和秋帆遠聞言相繼一皺眉,氣的甩甩袖子,帶著各自的人離開了。

    邑輕塵看了看畢城,隻是冷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麽,也離開了。

    臨走前,他們的目光都掃過畢城座前插在地上的血鳶。

    隻是邑輕塵掃的隱晦,沒被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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