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華東君聽了他的話,不出意外的沒有什麽反應,邑輕塵搖搖頭,也懶得再跟他繼續,打了個手勢示意師弟們一同回去了。

    華東君還站門口,沒有同大家一起進去,江琊覺得,怕是他還得對自己訓誡一番,便讓江清先進去。

    “二師兄,對不起,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啊?”

    華東君聞言,將目光從不遠處的一處房頂上收了回來,道:“方才,我出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聽了這話,江琊微微一愣,繼而心突然陷下去了一截,方才忍住了的眼淚,這會兒又要往外冒。

    華東君:“害怕了嗎?”

    江琊垂著眼簾,點點頭:“恩。”

    輕輕歎了口氣,華東君淡淡道:“放心,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江琊怕自己一開口眼淚就掉下來,遂一直沒說什麽。

    華東君又撇了一眼遠處的那個房頂,皺了皺眉,道:“回去吧。”

    說完,轉身帶江琊回了客棧。

    ...

    此時,青雲派下榻的客棧雅間裏,陸晁卸了腰間的長刀交給身旁的弟子,往椅子上一坐,冷冷的看了一眼陸澤生。

    屁股剛落到餓了椅子上的陸澤生,就如碰到了長刺一般,又立即站了起來。

    陸晁哼道:“挨個兒過招,功夫大漲,嗬,出息了啊?”

    陸澤生就知道,邑輕塵那不靠譜的台階,踩不住,他還是得自己找,便道:“哎呀,爹,我原本就是想試試這批劍頂閣弟子的功夫,讓咱們的人,早有個準備,誰知那邑輕塵弄了那麽個不近人情的冷臉師弟過來,話不多說,出手便是狠手,我是真沒反應過來。”

    陸晁聞言,怒其不爭的看了他一眼,問:“以你看,那人功夫如何,屆時可派誰與之較量?”

    聽了父親的這語氣和這話,陸澤生嬉皮笑臉起來:“嗨,那個家夥,冷一張臉,虛張聲勢,我看...不如就讓二弟去跟他過幾招,哎?這不,說二弟,二弟便來了。”

    正說著話,隻見一個麵帶溫笑的少年,端著兩杯茶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

    陸澤生陰鷙的看了他一眼:“陸知臨,後日的武林大會上,你去對一下劍頂閣的那位二弟子,如何?”

    陸知臨把茶分別遞到了父親和兄長手裏,聽了這話,眸子微微亮了亮:“自是可以的,隻要父親讓我上場,我定然全力以赴。”

    陸晁聞言,撇了他一眼,更煩躁了,心道全力以赴個屁,連對方什麽實力,多大年歲都毫不知曉便要去逞一時孤勇,他這兩個兒子,簡直一個比一個更不成氣候,越想越氣,陸晁“啪”的一下將茶杯往手邊的桌子上一拍,甩下一句:“你這次不用上場,觀戰積累經驗便是!”

    說完,便心煩氣躁的離開了。

    而陸澤生見狀,冷笑一聲,走過去抬手便打了陸知臨一耳光:

    “給你個杆兒你還真敢爬啊!方才聽見父親說的了沒,別做白日夢了,你一個私生子,有什麽臉我們代表青雲派上場,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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