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城不屑:“嗬嗬,就憑你們這群酒囊飯袋也敢覬覦血鳶,真是不自量力。”

    黑衣人:“哼,魔頭,你中了我們的噬骨之毒,如今已是強弩之末,竟還敢如此猖狂!”

    “強弩之末?嗬嗬!…”

    畢城說著,嘴角微微收起,話音將落,便見他突然他脫開了牆壁,挺直了微微弓的身軀,同時麵上冷咧起來,方才的虛弱也一掃而光,眸子微動,淩厲目光直逼那個說話的黑衣人。

    “強弩之末又如何,嗬,就算本世子隻剩了一成功力,收拾你們幾個廢物也不在話下!”

    說話間,隻見他的身影突然一閃,以迅雷之速掠到剛才說話的那黑衣人身前,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便卸下了他的劍,與此同時衝他膝蓋處猛的一腳,緊接著再附一掌,當即將那人打飛出去的兩仗之遠。

    “啊?他怎麽又能動用內力了!”

    “難道,他的毒解了?”

    所有黑衣人見狀,當即驚呼著後退了幾步。

    畢城反手旋轉過那把奪來得劍,揮劍以無比淩人的氣勢指著他們,冷聲道:

    “自然是解了,不然你們以為我天鷹教藥毒鼻祖的右護法是放著好看的嗎,那種下三流的毒藥也敢拿來害本世子,嗬,找死!”

    以他此刻的氣勢,像是頃刻間便要將他們挨個兒斬了。

    隻見那些那些人麵麵相覷一眼,當即有人帶頭打了個撤退手勢,未等畢城再出手,便見他們火速拖起地上的那位同伴撤離了。

    而看著那些瞬間跑的沒影兒的方向,一時間江琊心理十分複雜起來,她想,若方才那些人真的是正經的江湖門派,那原來畢城之前同她說過的別人為了搶他的血鳶劍而害他的話都是真的了,可她又不懂,江湖正派不都是崇尚正義,與人為善的俠士嗎,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

    真真假假,她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但看那位世子脫了險,倒是鬆了口氣。

    “還打算一直藏下去嗎!出來!”

    被畢城突然的低喝嚇的一愣,江琊從牆角處露了露頭,見他正持劍指著自己的方向,目光凶狠,她當即吸了口涼氣。

    “是你?”

    認出了她,畢城微微一滯:

    “你怎麽會在這?”

    江琊從牆後走出來,愣愣道:“我方才,看到有人追你,就跟來了。”

    畢城聞言,見確實隻有她一人,麵上一鬆,人仿佛沒了支撐一般靠回了牆上,手裏的劍也拿不穩似的從手裏掉了下去。

    江琊見狀,當即快步走了過去。

    “你…怎麽了?”

    畢城眼中的凶意還未褪盡,盯著她卻是似笑非笑,一口玩世不恭無所謂的語氣:

    “還能怎麽,中毒了看不出來嗎?嗬嗬,小子,這回我怕是真的要死了,你還救不救我?”

    江琊:剛才不是還很厲害,說毒已經解了嗎,怎麽突然就這樣了?江琊皺了皺眉,心道他不會又騙我吧?

    大抵此刻她心裏想的都寫在了臉上,畢城看了,嘴角的弧度深了深,低頭捂著胸口壓抑的咳了一聲,沒說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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