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畢城的習慣。
他習慣將重要的東西封閉在這樣堅固的晶石裏,如此看來,在當時應當確實是寫給華東君的。
畢竟當時,擁有能打破這樣堅固的晶石的身後內力的,除他之外,也就隻有華東君了。
這時,旭風有些遲疑,又有些期待的問了句:
“現在能…打開看看嗎?”
“不好吧。”
隻見聽了他這話,對麵站著的魯昭哼了一聲:
“又不是寫給你的,你怎麽能隨便拆!”
“你閉嘴,那都有你!”
旭風當即憤然瞪了他一眼。
他想看的,自然不是裏邊的內容,因為當年被秋帆遠打了腦袋一掌,記憶全失,他已經記不得任何關於他家饒事了。
若這封信真的是他兄長的親筆,那便是在如今這個世上,他能感受到的最真切的家饒印記了。
仿佛看出了旭風心中所想,陸茗兒便是安慰他道:
“旭風哥哥別著急,反正這信又不會丟,我看咱們等東君公子醒來問過之後再看。”
賈克也道:“是啊,不過,到底是你兄長所寫,看看也沒什麽吧,東君公子也不會同你計較,你呢,薛姐姐?”
他緊接著問向了薛子初。
隻見薛子初正皺著眉猶豫,她其實…也很想打開看一看。
莫名的覺得心裏的內容不簡單。
這時,江清倒是了句:
“生桑所言,也隻是猜測,不能全然斷定這就是寫給華東君的,我看,拆了也無妨!”
著,隻見他便直接抽劍起了身,從薛子初手裏拿過來那塊晶石往空中一拋,緊接著長劍一揮,隻聽啪的一聲,晶石炸裂,兩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帛飄落在霖上。
“不是隻有血鳶……哦不,隻有薛姐姐和東君公子才能打開這晶石嗎?”
程錦驚訝至脫口而出。
便見紀辰微微笑道:
“我們家宗主這些年為了練功也經常廢寢忘食,如今的內力修為也非常人能比。”
此言,無人反駁。
江清自聰慧,確實也在功夫方麵有著獨特的賦,照實,若非這些年他還要被江左媚事物分神,隻潛心練功的話,想必現下也定然能做到與華東君不相上下。
地上的兩張紙,散開之後,在折頁上看到了收信饒名字。
一張上寫著華東君,另一張則是寫了三個字:
白菜。
白菜…
這三個字映入眼簾,薛子初鼻頭突然一酸,緊接著便濕了眼眶。
那是當年,畢城對她的稱呼。
在畢城與她最初相識的那段時間,她也才到岱山不久,因為各項功課總是落在後麵,她十分不自信,總是一副怯怯的模樣,尤其後來跟了冷僻無情的華東君做徒弟,在他麵前又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所以那時畢城總調侃她的生活也太苦了,就跟歌謠裏唱的白菜一樣,於是,便給她取了這樣一個惹人生憐的代稱。
便是在薛子初紅著眼略微有些出神之時,隻見江清收了劍,俯下身撿起了那兩張紙帛,一並交回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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