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了這話,黃粱轉頭飽含深意的看了看旭風:
“二公子啊,唉,你你這…毫不謙虛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啊。”
聞言,江清臉色不佳。
紀辰則急忙再轉移話題。
“對了,我們此次能全員脫險,生桑先生功不可沒,隻是還未請教,先生是何時與東君公子共謀事的。”
隻見此話一出,眾人正經起來。
便見薛子初也才想起,轉而對生桑也問道:
“是啊,也還來不及問你,你當年是如何活下來的?”
如此,生桑微笑,道:
“當年算是萬幸,我被邑輕塵推下懸崖之後,被被長在崖壁上的一顆樹掛住,才沒有墜落山穀。”
薛子初:“怎麽你與黃粱二人這麽多年,也一直也沒有什麽音訊?”
黃粱:“其實我們二人也是近些時日才得以相見,之前也並不知對方還活著。”
生桑:“沒錯,我也是從東君公子那裏得知黃粱和阿初姑娘都還在世上的。”
“東君公子?”
紀辰頗為不解,對生桑道:
“如此來,先生與東君公子一早便共同謀事了吧,那日他所為他送去血鳶碎片的人便是你?”
生桑點零頭:
“沒錯……”
當年淩絕頂之後,他墜落懸崖時被一顆樹的樹枝勾住,撿回了一條命。
當他拚盡全力重新爬回懸崖之上後,發現山頂上隻剩了滿地的鮮血淋漓,活著的都已經退去,可謂人去山空。
便是在他也得知了江琊“已死”,悲痛之後打算離開之時,遠遠的看到了匆匆趕回來,並頹然半跪在地上的華東君,正在撿地上的血鳶碎片。
他是知道華東君對江琊的感情的,從很早便知。
而一早他便懷疑此間有諸多誤會之事,遂決定尋個機會與華東君好好的談一談,共謀一個真相。
華東君去了江左,聽大鬧了一場,回來之後又大病了一場,那時生桑已經在岱山下住了下來。
生桑便是在秘密在山下的角落找尋多日,終於尋回了剩餘的血鳶碎片之後,潛入了岱山,找到了華東君。
生桑將他所知的關於江琊的所有惡意傳聞的真相告訴了他,並出了他的懷疑,他想為江琊,為鷹教正名,並需要他幫助的想法。
卻不想,此事原本便與華東君不謀而合。
那一夜促膝長談,生桑回想起來,最為然後他記憶深刻並久久意難平的,不是華東君得知一切後,如何憤怒。
而是當他問到,既然他早就有所懷疑,為什麽不立刻便去追查真相時。
華東君沉默了許久之後,給他的解釋。
他仍記得,自己當時的驚愕,與震驚。
公子東君的形象在外一向是所向披靡,無所畏懼,神一般的存在。
而那一次,他知道華東君都做了什麽之後,對這個其實也是普通的血肉之軀的公子東君,更另眼相看了。
那是繼世子畢城之後,一個更為讓他作為一個男子,都覺得心疼到無可奈何的人。
公子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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