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醒了?”

    賈克脫口道:

    “這是怎麽回事?”

    如此,黃粱背著手輕笑一聲:

    “你們以為我鷹教右護法萬毒之王的名頭是爛虛名的嗎?”

    如此,大家都看向生桑,便見他道:

    “邑閣主所下的毒一部分在食物裏,會使的你昏迷,另一部分在滿山的香爐裏,靠氣味使人內力受損,我便是在這校場的香爐裏放了些醒神的解藥。”

    紀辰道:

    “這麽來,他們應該早就清醒了?”

    言下之意,方才的一襲對話,他們也都聽到了。

    這時,陸知臨揉著鬢角,道:

    “一直清醒著,隻是動不了而已。”

    這時有壤:

    “沒錯,若非如此,我們竟不知這麽多年一直是活在了邑閣主一人操控之下。”

    “是啊,搞了那麽多年的血鳶的秘密明明就是子虛烏有!”

    “如此來,當年我們那麽無數死去的家人都算什麽,犧牲品嗎?”

    …

    所有人全部清醒,校場又成了烏央一片混亂的樣子。

    隻見邑輕塵遠遠的望了華東君一眼:

    “東君啊東君,如今連我也不得不的佩服你的城府之深了。”

    完,他突然抓起程冰雲踮腳跳上了一處高台,俯視著眾人。

    此時的程冰雲脖子上已經滲出鮮紅的血。

    “阿姐!”

    程錦急切的在下邊躊躇著:

    “邑閣主,你不要傷害我阿姐,現在隻有她可以救你。”

    聽了這話,邑輕塵忽而一聲大笑。

    “是啊,她可以救我,不過…”

    隻見他著,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程冰雲,陰森森道:

    “冰雲,你我若是得不到血鳶,即便是今日不死,那日後活著,還有幾什麽意思呢?”

    黃粱道:

    “血鳶根本沒什麽邪力,江姑娘當年也隻是得了世子的內力,其劍法也是她日夜苦練所致,華東君更是如此,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憑空所得,更不會有不勞而獲,邑輕塵,你醒醒吧!”

    “傳授內力?”

    邑輕塵無可救藥道:

    “若江琊的功力是畢城傳給她的,那也可以啊!”

    著,他又看著華東君,冷笑道:

    “東君,既然如此,你把內力傳給我如何?”

    隻見聞言,江清當即戾聲一句:

    “簡直癡心妄想!”

    如此,邑輕塵將自己手裏的血鳶力道更加深了些。

    冰涼的劍鋒終是劃破了頸側,血順著脖子滲了出來。

    程冰雲木然含淚的雙眼輕輕閉上,似乎終於徹底失了望。

    “我給你!”

    突然聽到底下的薛子初大喊了一聲,她忽而又睜開了眼。

    薛子初道:

    “邑閣主,你若是真想要,我給你便是,我的內力是畢城給的,自然與血鳶劍更融合一些,我給你,你放了程堂主,如何?”

    程冰雲有些詫然:

    “江琊,你…何至於要這麽做?”

    薛子初也不拐彎抹角,直言:

    “除了因為你教出的弟弟還算是為人正直,也念及你隻是為情所困,並且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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