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為自己的野心勃勃,心胸狹隘找借口!

    嗬嗬!公子當年出入江湖,隻是因為老閣主當年反對他收徒弟,因知道他厭惡江湖事,故意給了他這樣一個難題,他隻是因為我,不得已接下了這個難題而已,來也是迫於無奈。

    而此事,你當真不清楚嗎!

    還有什麽閣主之位?

    他從來連劍頂閣的日常都很少參與,根本就無心什麽閣主之位,即便你拱手送到他麵前,他都不會接,更不用他會同你爭搶。

    再當年,是雲姐姐喜歡他,他何曾給過回應?雲姐姐上山看望他,次次失望而歸,不都是你陪同安慰的嗎,他對雲姐姐沒有那份心思,你又怎麽會不知道!

    你憑什麽他同你搶?

    嗬嗬,邑閣主!

    你可知,但凡曾經他心裏有過半分要與你爭什麽的心思,後來的樁樁件件也不會發生。

    因為,不是我看不起你,無論是功夫修為,還是智慧謀略,你甚至趕不及他的一半!

    哦,不過,有一點,他不及你!

    那便是,陰狠毒辣,喪心病狂!

    嗬嗬,承認吧邑閣主,你做了那麽卑鄙的事,除了你自己的野心和貪念,根本不需要別的什麽借口!”

    薛子初一番激昂的陳詞,罵的邑輕塵臉色即為難看。

    隻見他黑著臉盯著薛子初,仿佛眼中有無數迸發的冷劍,隨時要衝出殺人。

    如此,華東君見狀,將薛子初拉回自己的身後,繼而對邑輕塵道:

    “師兄,有一些話,阿初的是對的,我從未想過要與你爭搶什麽,閣主之位是然,師姐之事亦然,在你當年試圖利用我威脅阿初之時,便應當知曉。”

    邑輕塵:“可是師姐到底是因你而死,是你害死了她!”

    “胡襖!”

    旭風聽了,突然忍不住還是大喊了一句:

    “雖然是陰差陽錯之下,但怎麽聽起來,都是你害死了那位雲姑娘!”

    賈克憤然:“沒錯!若非你沒有暗地裏對東君公子下殺手,想必雲姑娘也不會死。”

    隻見聽了這些話,邑輕塵臉色更為難看的咬起了牙:

    “你們這些毛頭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話音落地,隻見他突然轉了身,伸手,蹭的一下便從身後的輪椅上抽出了自己的劍。

    見狀,江清的劍也立即拔了劍鞘,繼而他的劍隨著他的人,一同擋在了幾位少年們的麵前!

    他正按耐不住要為自己的父母報仇!

    可這時,華東君卻是立即出言,製止了他。

    “了斷恩怨,也不急於這一時,二位不妨先等一等,我還有些事需要弄清楚!”

    完,他轉向邑輕塵,沉著眸子幾番欲言又止之後,問道:

    “師兄,還有一事還請如實告訴我,阿初當年師傅去南疆尋她,但她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師傅。

    即使如此,那當年師傅當年身上的血鳶傷是怎麽來的,他老人家又是如何去世的?

    這件事與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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