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麽,薛子初眸子微微暗了暗。
她知他是故意這樣,可這種事,倒不是不可能發生,畢竟傳聞傳的沸沸揚揚,有人是真的要挖開她的墓的。
如此也才想起,那日她離開的時候,聽到不遠處有打鬥的聲音,而她當時根本再沒有什麽心思再理會,便就直接離開了。
想來,那時候應當就是他吧。
聽了她的話,江清也應當是鬆了口氣吧,但他眉間的疙瘩卻是並沒有展開。
他盯著神色黯然的她,凝眉道:
“別胡!沒有人有那個膽子!”
是啊,江清常年派人守著墓地,沒有給任何人機會。
公子東君也沒有做到。
如此,薛子初淡淡一笑,便繼續道:
“雖然當時血鳶不在,但內力還在,再堅硬,也隻是石頭,打了幾掌,便碎了。”
聽了這話,江清凝眉看了她一眼,又問:
“下那麽大,為何偏偏要去那麽冷的地方?”
他指的是北地漠河。
這個問題,薛子初實話實道:
“遠一些的地方,不容易碰到熟人,隻要不撤內力,不過是冷一點,不會發病的。”
江清:“常年提著一口氣嗎!”
薛子初:“沒什麽,習慣了便也沒什麽。”
如此,江清重重的呼了口氣。
繼而薛子初又想到最近這段時間,她似乎經常疏忽,就算那日有人以西域寒晶粉引發,她的寒疾也再未發作了,她便是有些奇怪。
“我身上的寒疾近來像是突然沒有了一樣。”
“是治好了。”
隻見隨她的話之後,紀辰突然蹦出了這麽一句。
薛子初便有些不解的問道:
“治好了?”
紀辰點點頭:
“嗯,薛姐姐在江左的時候,宗主和穆阿伯找到了冰淩草,調出了方子,治好了姐姐的病。”
“這事我怎麽不知道!”
隻見聽了這話,旭風皺眉對著紀辰撇了撇嘴道:
“紀師兄!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你怎麽不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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