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了?”
薛子初示意他一起往前走,邊走邊道:
“雖勸慰之言大多都是空乏的,但心亂難過之時身邊有朋友陪伴,總歸是不一樣的。”
如此,江清點零頭。
片刻,遲疑了一下,薛子初又道:
“想來,當年你失落之時,陸知臨也曾這樣陪伴過你吧。”
隻見此話一出,江清的腳步突然一滯。
如此薛子初也停了下來,繼續道:
“既然曾互引為友,他也不是十惡不赦,不可救藥,不該一棒子打死,也有責任盡力將他引回正途。”
聞言,江清眉間微微躇起。
思量沉默了半晌,他瞥了她一眼:
“你這個喜歡瞎操心的毛病可真是一點也沒變。”
完便直接一轉身。
如此,薛子初愣了愣,繼而望著他倔強的背影,眼眶突然一紅。
緊接著,便聽他頭也不回的繼續道:
“我看你還是多操心操心那個身邊從來就沒有朋友的人,畢竟,當年大家身邊或多或少都有人共同麵對,獨自承受的,隻他一人。”
聽了這話,薛子初便是眉心一緊,繼而仰頭退了退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心道:
這個家夥也一點沒變,還是很會在關鍵時刻給人添堵。
而又一想到她的話,眼淚卻怎麽也沒咽回去。
…
回到陸夫人安排的客房,推門進去,便見華東君已經坐在了裏麵。
看了她一眼,他便立即站了起來,繼而沉眉問道:
“哭過了?”
聞言,薛子初立即低頭,躲開他的目光。
“沒,沒什麽。”
隻見他著,甩了甩衣袖,這邊要往外走,薛子初當即往前幾步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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